“自是不能让他人察觉到。我们先用膳,等晚些我再给你诊脉,看看该如何入药。”廖即心安慰道,想着漪袊究竟是为何会得此种病症,虽说女子生产之后偶得此症,可她这漪念都这般大了,怎会。。。
莫不是她一直都有此病症,只是她从未同人说起?
廖即心先唤着让人抬热水进来给漪袊沐浴,自己再亲自去灶房去放置今晚的膳食锅子汤汁。
沁幽前来听着自家主子让自己备下的药材,一时诧异,主子从来都对自己的伤势不曾上心,这今日是为何?可这些药材虽然也有补血的功效,可却更多的治疗阴虚之证的,这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自家主子身子本就病着,莫非那太子殿下不顾及主子的身子,强行的要与主子那般,结果发现身子不行,主子才会由此吩咐?
心中虽然暗骂那太子的非人行径,可也更多的对她年纪轻轻的便在那是上不中用了,还是堂堂太子殿下,感到可怜。
“沁幽,快去取药材来呀。”廖即心看着沁幽听着自己说完后愣在原地的样子,忙着催促道。
沁幽这才回过神来,领命出去了。
廖即心又忙将人唤住吩咐道:“今日之事,不可说与第三人知晓。”他知道沁幽定然是看得出这药是何作用的,所以叮嘱。
沁幽应了声才又出去准备药材去了。
漪袊在房内沐浴,想着刚刚发生的这些事,自己如今已经是百口莫辩了,毕竟不能同他说自己是因着听了他的事,不慎摔倒,正巧又摔到了自己洒在地上的水才那般的。
漪袊不住的愤慨,自己怎么当时就没感觉到呢?竟然让心儿那般误会自己至极。
“哎....”她不住的轻叹了一声,有些愤恨的伸手在水上重重的拍了一下。
廖即心在外间听到了漪袊屋内的水声不是平日沐浴的正常水声,以为她因着自己刚刚看到了她这样一面,才会如此,想必她这事应当不是第一次了。
刚刚她掀被子的动作,当真被自己说中了啊,那她是从何时这般的呢?沁如也是,为何替她诊治之时不曾发现此事暗中替她调理,如果不是今日被自己恰好撞见,她还要瞒多久?
廖即心一边心疼她,一边又气恼她如此的瞒着自己,也在外间来回的走动,直到感觉到 自己身上伤口有些不适,怕被漪袊发现,才坐在了桌边等着她沐浴出来。
廖即心不知自己等了多久,才见漪袊沐浴好从里间出来。
他也不多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接过为漪袊擦拭湿发的巾帕,仔细的摆弄着发丝。
漪袊一时间竟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廖即心先开的口:“我刚刚已经命人将锅子备下了,一会便能用膳了,之前本想明日就回沧坁,现在咱们多住两日,这庄子上什么都有,我们待过两日再回去可好?”廖即心手上未停,提她挽了个发髻。
漪袊看着他熟练的动作不住的说道:“心儿这挽发的手艺可比我好上许多,我只能勉强替心儿簪上,心儿却能挽的如此好。看来这点绛公子一名言不属实呀,心儿这挽发的手艺也当列入其中才是。”
廖即心听她这话,怎会听不出她话中之意,他也没反唇,只是说道:“若袊儿喜欢,我也日日都替袊儿挽可好。”
漪袊虽然也喜欢这话,可是听着心中还是有些不快,可却也没说,只是道:“那你以后只能替我挽发。我不想这双手摸了其他人的再来给如何。”
说着转身拉过廖即心的这双手,看着他两只不同的手,他倒是也不再带着手套,漪袊还是有些欣慰,只是看着这手又有些心疼,也有些不甘,谁让他值得牺牲到这般。
廖即心见她盯着自己的双手,他忙将两手收走,想放到身后。
可漪袊却没给他这个机会,她手上丝毫没有放松的意思,而是两手持着廖即心的双手,在他的左手上轻轻落下一吻,又在右手同样的位置上落下一吻。在他的每根手指上落下,最后在手背上落下一吻。她每落下一双吻就抬头看一眼廖即心,眼中不是心疼,不是怜爱,而是单纯的爱恋之情。
廖即心早就被她的这个动作弄得心猿意马,手上犹如羽毛不断的扫过,也扫到了他的心中,他恨不能好好的想法子去去这心中的痒意。
而廖即心也当真这般的坐了,他将人一把推着依靠在了妆台前,一个坐着一个俯身站着,廖即心就这般的抬起漪袊的下颌,按捺不住的一吻就这般的落在了漪袊这在自己手上作乱的双唇之上。
还忍不住的张口惩罚着这不断的在自己这不安分的人,辗转,研磨,轻咬,怎么能消除自己心中的这丝火苗怎么放肆的折腾。
漪袊一直挂念着他身上的伤,也不敢动作,只是想着他如今这般俯身会不会伤到他身上的伤?
思及此处,漪袊便想站起身来,可廖即心感受到身前之人的分神,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用力的牵制住了眼前之人,自己身子也更加的压近了两人的距离。
“你...你的....”漪袊还未说完就听门口有声音传来。
“爷,您要的药材都....”沁幽看着房门看着,便走过来询问廖即心这药材之事,结果一来就又看到了这样的一幕,她心中一时震颤,这一天看到两次自家爷的这种事,而且看这样子应当又是自家主子主动如此的。
这还是自家那清心寡欲的主子吗?之前那么多的女子那般大胆的行径,其中可是还有殇国的花魁对主子示好,他都不论那些人如何用心思,用何种手段都无法让自家主子动这凡心,自己都曾以为他是不是真如那些寺庙里的僧人一般的没有了七情六欲,断绝了情爱,可如今看来,不是自家主子没有这些想法,只是那些人都入不了主子的眼而已。
屋内的两人听到了门口的声音,廖即心才将漪袊放开,又替她理了理发丝,才对着门口道:“我平日就是这般教你们的?”
沁幽一听知道自家主子这是不快了,忙上前认错,说是自己鲁莽了,还说了晚膳已经备下了,问二人要去何处用膳。
“就在这用吧,外面太冷了,心儿不易走动。”漪袊也站起身,伸手自然的环住廖即心的腰肢道。
“好,那就在此处吧。上他们快些端上来,莫要让殿下久等了。”廖即心道。
又转头对着漪袊小声道:“不然袊儿要先吃别的果腹我可就招架不住了。”
漪袊看着眼前之人,真不知刚刚到底是谁先如此孟浪的行径的,但也宠溺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