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薛立明是个知恩图报的人,有件事情,薛立明并没有告诉过白玥歌。
他自从那日主子救了他的父母以后,他这后半辈子唯一的念头,就是好好的报答主子,伺候在主子的身边。
的确他爹她娘,是可以将药田打理好,精心呵护不在话下。
但是他们都是乡下人,耳根子软,人又老实,村里好些人,这些日子因为嫉妒他们家,就有闲言碎语穿了传了出去。
其中最让他生气的是,那些人说他傍上了一个大户人家的大小姐,才会一夕之间带着家人吃软饭。
也就是那几日,他直接办了休学,管理起药田和主子盖的那些个房舍,而这时间一晃,居然两个多月了。
但今日主子又和他说起书院的事情,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跟主子交代。
只能硬着头皮,应了下来。
“主子,属下知道了。
哦忘记问了,主子今日来山上可是有什么事情,昨日那一批药材属下已经让人送去百草堂了。您今日这是……”
薛立明也是听村里的人说,山下有一群人正在上山,当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怕他们村子里进贼。
主子的房子刚盖好,说不定是有人觉得他们这里有什么富庶户子,到时候干起了抢劫勒索的事情怎么办?
所以这会他才带着一些会些拳脚功夫的猎户拦在了这条上山毕经之路,倒是没想到来人居然就是他的主子。
“我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去咱药田后面的那座深山里去看看,不知村里可有人去过后面的那处深山,我想请来给我做向导。”
虽然一行人大多数都是会些武功,但是上山的经验还是缺乏的,这会白玥歌看见了薛立明,自然想让他介绍一个以前去过深山里打过猎的人做向导。
熟悉熟悉地形,总是能规避一些危险,毕竟他们这群人里面还跟了一些老弱妇孺。
她可不喜欢到时候见血腥。
“去……去药田后面的那处深山吗?不不不,主子你不能去,那地方邪门的很,我们村里有好几个猎户自从去了那处山林以后,回来就变得痴痴傻傻了。
而且那处深山是龙脉,一般人进去了根本压不住。况且现在那处进山的路那里,还有朝廷的人守在那边,属下还是觉得主子不要去了。”
薛立明一听自家主子居然要去天龙山,当即害怕的劝说了起来。
还把这些年在那处深山里发生过的奇闻怪谈,都说给白玥歌听了。
白玥歌一个古代人的身,现代人的魂,按理说这种匪夷所思的奇闻怪谈,要是搁在以前,她肯定不会相信的,但是她现在算是借尸还魂了,这么离谱的事情都在她身上发生过了,那其它的灵异之事,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呢!
白玥歌这会还真有些退缩了。
倒不是她害怕那些奇闻怪谈,就主要是她和狗男人好不容易相知相爱,万一深山里真的有什么不可控因素,到时候她和狗男人万一出了什么事情!
她舍不得,当真是舍不得。
她抬眸望向了身侧握着她手的狗男人,眸光里多了一丝担忧之色。
但狗男人却温柔的在对她笑,就像是在安慰她,和她说‘有他在,别怕!’
一瞬间白玥歌心里的担忧就没了,是啊,她家狗男人如此的厉害,一定会保护好她的,狗男人既然陪她来了,想必一切的危险,狗男人早就已经规避出来了。
而且这会海圣羡听着山里汉子如此夸大其词的说远处那座深山的危险,他体内的探险氛围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好不容易来一趟沧澜国,当然是想体会体会不一样的惊险之旅。
呵,最重要的,他是觉得那处深山里可能有什么关于沧澜国不为人知的秘密,所以才会对外说那座深山的危险。
他怎么着也不愿意放过这次挖掘沧澜国秘密的机会。
“璟王,你该不会害怕了吧,不过就是一座深山罢了,本殿下倒是很想领教领教你们沧澜国惊险的传言。”
海圣羡这会怕墨北宸一行人退缩,这会直接用言语讽刺起墨北宸来着。
墨北宸敢肯定,只要这会他说不去,这海圣羡还不知怎么让人在外面败坏他的名声。
但他也没说不去,他知道小歌儿很想去深山里挖掘珍贵乃至稀有的药材,这次好不容易来了,他自然不想让小歌儿失望而归。
“海圣羡,别言辞犀利的用话来激本王,本王也未曾说过本王不去的话,不就是一处深山罢了,就是你海域国的水域,只要本王想,迟早会被本王攻破。
歌儿,跟在本王身边一同进山。”
墨北宸身上的气势浑然天成,只是简简单单的和海圣羡怼嘴,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这不,海圣羡是直接败下阵来了。
这……
这沧澜国的战神果然嚣张,难怪在他来之前,雪星曜叮嘱他,让他不要和墨北宸硬碰硬,不然吃亏的永远是他。
他本来不信的,但这会却又不得不信。
他看着往前走的凤小姐姐和墨北宸,只能先认命的跟上。
…………
“七哥,好七哥,我们可都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啊,你说只要弟弟做了那个位置,到时候你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京了嘛!
你说你现在手握着重兵不用,做弟弟的都为你的那些部下感到不值。
七哥,只要你将萧家军送与弟弟用,他日弟弟荣登大宝,你就是弟弟的摄政王,权倾朝野无人能撼动的存在。”
白玥歌一行人正在往深山里走,而和她盖的那处房舍差不多的邻居,此时院子里却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不仅如此,那位不速之客一看见萧月明,那就是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
但萧月明此时却并没有什么表情,对于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萧月明并没有过多的感情。
明明同样是母妃的儿子,他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是宝,母妃将他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中怕碎了。
而他却是一根草,随便的弃之扔之,他又能对他有什么感情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