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肩膀上顶着的,真是脑子吗?
黑白颠倒,真当这个世界能由她这张嘴做主,没有光明了吗?
这人的恶心程度,真是超出她的认知了。
还有丽贵妃,张嘴就来,直接往太子身上扣帽子,也忒可恶了。
丽贵妃充满暗示的话,让昭平帝变了脸色。
见形势不好,甄淼淼顾不得再多想,连忙道:“皇上,事情的真相不是这样,当时我是在场的,请让我与黄小姐对峙。”
昭平帝沉着脸,略抬下巴道:“依你所言,朕倒要瞧一瞧,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甄淼淼欠了欠身,转头看向黄静香,面无表情的道:“黄小姐,跟你睡一夜要多少钱?之前的人给你多少?我这边可以出双倍哦。”
黄静香目瞪口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丽贵妃红了脸,忍不住怒声呵斥:“污言秽语,甄良娣你大胆,你怎么敢在皇上跟前说这些浑话?你莫非是被刺激,脑子不清醒了?”
甄淼淼冷笑道:“娘娘觉得我说的是污言秽语,你倒是问一问黄小姐,当初她调戏太子的时候,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黄静香连忙道:“我可没有说这么露骨的话,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只是问你在哪里找的男人,我可以出双倍。旁的,我什么都没有说……”
甄淼淼斜睨着她,带了几分轻蔑道:“是的,你的确没有说得很露骨,但你语气轻佻,分明是拿太子当小倌、小白脸一般的人物取笑。”
黄静香白了脸,连忙道:“我没有这么想,我只是瞧他长得俊,想跟他搭话罢了,你不要往我头上扣帽子。”
甄淼淼冷笑道:“是不是扣帽子,你心里有数。太子常服出行,你就能出言调戏了吗?倘若那天你遇上的不是太子,而是寻常百姓,你意欲何为?你到底打了什么主意?哼,你可真没辜负自己这个姓,脑子里都是些又黄又好色的恶心东西。”
“第一次的事,我不多讲了,没意思,但前天太子即将离京,前一刻还在给我讲他的抱负、担当,讲他想去边境与将士们同甘共苦,下一刻,你就跳出来调戏他,拿他当小倌、小白脸取乐。你让太子心里怎么想?”
黄静香哑口无言,被不按套路出牌的甄淼淼怼得头脑发昏。
甄淼淼继续开炮:“你刚才说自己是西楚的子民,哼,你根本不是普通的子民,你是得了黎民百姓供养的富贵人。你处处富贵,养尊处优,出门前呼后拥却仍旧不知足,竟然当街调戏良家子。你在没进京之前,都干了什么事,想必打听打听,也就能一清二楚了。”
她说完这些,便转向昭平帝,欠了欠身道:“不是谁哭谁惨,就是谁有理。事情真相如何,想必陛下心里是有数的。”
昭平帝眯着眼,沉默了片刻道:“此事朕会让人详查,若这位黄氏果真品行不端,朕定然不轻饶。”
黄静香一下子瘫倒在地,萎靡不已。
事情怎么跟戚威许诺的不一样?自己怎么进不了太子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