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便怒喝起来:“老头你是何人,敢管我们荒将军叫......”
可张脍话还未曾说完,便听“铛”的一声!
荒川已经转身一拳打在了张脍的头盔之上:“臭小子,这可是撼山岳——尚岳,尚老将军!岂是你能蹬鼻子上脸的!”
骂过张脍,荒川连忙翻身下马,恭敬抱拳道:“张脍随我多年,是个急性子,绝无冒犯之意,还请尚老切莫怪罪。”
荒川身后众人见状,也是连忙翻身下马。
那被重重打了一拳的张脍,也同样跳下来马,不过脸色却是不太好,只是迫不得已,随意抱拳道了一声:“尚将军多有得罪!”
见到此状的尚岳,抹了抹花白的胡子,没有怪罪,却是大笑起来:“哈哈哈,不知者无罪,无妨无妨,再说没这脾性还当真做不得将军,荒川啊,你这小兄弟,似乎很合老夫的胃口,要不来我夏灵军,给我做先锋如何?哈哈哈哈。”
“我才不来呢!”
又是“铛”的一声,这一声响声比之方才还要响亮。
而后便听见荒川的叫骂声。
“臭小子,这虽是尚老玩笑之言,已是看得起你,你还长脸了!罚你去北门守城,现在就去。”
“我......”
“我什么我,还不快去!”
“是!”
于是乎,只见张脍翻身上马,灰溜溜的回了城。
见状,尚岳脸上的笑容更甚:“哈哈哈,你小子,还是一点没变,一提到你手中的宝贝,就藏着掖着,看来这次老夫倒是真点到了块璞玉。”
闻言荒川嘿嘿一笑,根本没半点执掌花都的将帅模样:“还是尚老眼光毒辣,不过这小子跟了我十多年了,我是真不舍的,实在不行,我这岁月苍河剑给您老?”
“哈哈哈,能让你小子说出这话,这张脍着实不简单,罢了罢了,老夫还真能和你抢人,拿你佩剑不成?进城吧,先给我说说,现在你所知道的战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