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荆蹙眉:“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萧月冥和云若初对视一眼道:“明日吧。”
……耶律荆顿时一头黑线。
明天就走,这家伙都不跟他说一声,若是他今日不知道,他明日是不是还打算偷偷地走啊!
纵使耶律荆气萧月冥气得要死,可晚上还是在天象部落举办了篝火晚会给萧月冥和云若初送行。
“王爷,王妃,我敬你们一杯。”耶律荆站起身,朝着萧月冥和云若初举杯:“多谢你们为我们家柔儿医治,感激不尽。”
耶律荆说完便率先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了。
萧月冥和云若初也朝耶律荆举了举杯,一起喝了酒。
“两位的救命之恩,我耶律荆感激不尽,以后你们便是我耶律荆最好的朋友兄弟,但凡用得着我耶律荆的地方,你们随便开口,我耶律荆的命随你们取用。”耶律荆举着拳头敲敲自己的胸口。
萧月冥看出他的真心实意,什么话也没说,也敲了敲自己的胸口,再次一饮而尽地喝了酒。
兄弟俩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的笑了起来。
傅柔也以茶代酒,给萧月冥和云若初敬了酒:“王爷,王妃,我不怎么会说话,我的命是王爷的救的,我的病是王妃治的,两位对我的大恩大德,我永世不忘。”
傅柔腼腆得很,说这两句话都已经是紧张地满脸通红了,不过还是捧着茶碗一口将茶干了。
萧月冥和云若初都笑了起来,也是很给面子地喝了酒。
旁边的聂矢戟也是才知道萧月冥和云若初的身份,竟是东秦的冥王和冥王妃。
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之后,聂矢戟肉眼可见的越发嫌弃萧月冥和云若初了。
这东秦的王爷和王妃,没事跑他们地盘教唆他们单于做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做什么。
不过他们两个到底比之前的那个什么东秦瀚王要好上一些,至少没有那么让人厌恶,而且他们还救了阏氏。
算了,看在单于和阏氏都这么喜欢他们的份上,而且他们也要走了,他也就不嫌弃他们了。
耶律荆和萧月冥可不知道聂矢戟心里的小九九,两人推杯换盏,喝着喝着,两人就坐一块去了。
云若初则是和傅柔坐在了一起。
这边云若初和傅柔说着悄悄话,那边耶律荆和萧月冥喝酒喝得醉生梦死。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后,萧月冥不敢再多喝鹿血酒了,喝也是喝马奶酒,马奶酒虽烈,可至少不会乱性啊。
耶律荆见他一直喝马奶酒,直接把鹿血酒塞了过去:“怕什么,你又不是没媳妇儿。”
萧月冥嫌弃地瞥他一眼。
他知道个鬼,他这个饱汉子哪里知道他这个饿汉子的饥!
看着萧月冥的眼神,耶律荆瞬间便明白了什么似的,自作聪明道:“我明白了,是不是王妃这几日不方便,那倒也没事,我有办法解这鹿血酒。”
耶律荆说着还冲着萧月冥挤了两个媚眼,搞得萧月冥还以为他用什么歪门邪道给他解酒呢。
结果一个时辰之后,萧月冥又坐到了耶律荆那个专属的温泉池里:“这就是你说的解鹿血酒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