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让你跟着,你就派紫芙和冷风来监视我?公子对我真是一刻也不放松啊!”
楚熠一听她的语气,便知司马灼清是来兴师问罪了。
无奈的苦笑一声,他将自己手中的茶水一饮而尽,跪坐在她身旁,低声解释着:“我并不是派他们去监视你的,只是……”
“只是什么?”司马灼清不客气的打断他的话。
她冷笑一声:“不是监视,难不成是保护吗?”
“是保护。”楚熠从善如流的回答道。
看司马灼清一脸不相信他的样子,只好接着解释:“你身份特殊,如今在魏国又身居高位,身边多少眼红之人盯着。而你出门又向来不习惯带人,更是给别有用心之人有了可趁之机。阿灼,我只是……”
“够了!”再次打断楚熠的话,司马灼清神色比之前更冷上几分。
她用力钳制住楚熠的下颚,一脸警告的望着他:“楚熠,我警告你,不准再自作主张,我能自己保护了自己,不需你瞎操心。
你应该清楚,在你没来魏国之前,我便是自己一个人。
这些年,我更是南征北战,若我的安危真需要别人来保护,我早就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阿灼……”
“我不是在与你商量,楚熠,不许再派人跟着我,听明白没有?”不等楚熠再说废话,司马灼清再次厉声问道。
楚熠其实一直了解司马灼清的脾性,她为人倔强,凡是她认准的事便绝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更何况,他之前也早已答应她多次会听她的话,不会再忤逆她。
如今便只能点了点头:“听明白了,我不会再自作主张了。”
“这样最好!”直到此时,司马灼清才放开楚熠的下颚,看着他下额处残留着的红色指印,司马灼清竟觉得异常刺眼。
她刻意别过脑袋,站起身就向外面走去。
楚熠急忙跟着起身,亦趋亦步的跟在身后。
“你跟着我干什么?”司马灼清一脸厌烦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楚熠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当然是伺候你了。”
“我不需你伺候,你去做你自己的事。”
“可我的职责就是伺候你啊!阿灼你忘了,我是你的奴隶。主子去哪,奴才自然跟着去哪。”
楚熠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嘴角还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
“你!”用力指了指楚熠,司马灼清发现,楚熠是越来越没脸没皮了。
溜了一圈马,刚才心中的烦闷早已消散的差不多了。
后来发现冷风和紫芙后虽说有些生气,但在怒骂了楚熠一顿后,心中的怒火竟也消散了。
如今看着他这般狗皮膏药般的模样,明明应该生气,却突然觉得生气也生气不起来。
司马灼清早已不知,到底该拿楚熠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