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她柔声吩咐着,明明声音轻柔的不像话,但楚熠却听话的不敢再乱动一下。
腰带被她解开,手腕被她用腰带束缚。
耳边传来女人的娇笑声,楚熠只觉得浑身浴火焚烧,但看着女人清亮的双眼,到底不敢做出任何动作,只由着女人在他身上肆意把玩。
帐中的气温急剧升高,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女人清脆的笑声交织在一起,惹人遐想……
“阿灼,求你……”火越烧越旺,楚熠只觉得自己忍耐到了极致,可偏偏头顶的女人还完全不当回事。
“怎么?这便忍不住了?”女子俯下身来,温热的指节在他的喉结上划过,楚熠艰难的咽了口唾沫,他脸颊通红,头上也布满汗水。
“若……若阿灼还没玩够,我……忍着就是了。”
深深吸了几口气,楚熠闭上双眼,别过头,特意不去看魅惑的样子。
可司马灼清偏偏不让他如愿,她将他的脑袋掰回来,嘴唇划过他的耳垂,低声吩咐道:“睁眼!”
“唔!”就在楚熠睁眼的瞬间,司马灼清似是玩够了,她勾着他的脖颈,贴近他的嘴唇,深深的吻了下去。
这一吻,像是导火线一般,将楚熠身上刚刚压下的火气彻底挑了起来,他再也忍不住,反客为主,撬开她的贝齿,深深的吻着她……
“阿允,你看孤给你带……”帐帘被人掀开,一阵冷风吹进。
帐中的两人瞬间清醒,司马灼清急忙从楚熠身上起来,楚熠也急忙翻身坐好。
只是,他手腕还被束缚,衣领敞开,浓墨的发丝被汗水浸湿,此时贴在面颊上,甚至魅惑。
看他这般,司马灼清瞬间觉得口干舌燥,飞速将他手腕上的腰带解开,司马灼清站起身,将男人狼狈的身影挡在身后,朝着司徒仲躬身行礼。
“见过殿下,不知殿下深夜来此,有何要事?”
“倒没什么要事!”司徒仲像是没有看到帐中暧昧的场景一般,他迈步坐到一旁的位子上。
低头的瞬间,眼中一丝精光乍现。
这几日,他在司马灼清面前故意与星华亲密,司马灼清无甚反应不说,今夜竟然与楚熠在帐中预行那种事。
明明司马灼清中蛊颇深,那蛊毒他确信司马灼清没有办法解开,怎么现在蛊毒像是失效一般。
本来以为司马灼清已是他的掌中物,可如今这个掌中物似乎快要摆脱他的控制。
不行!不能再这般下去了!他一定要再次刺激司马灼清一次,让司马灼清彻底迷失心智,沦为他手中的玩物和利刃。
在司徒仲落座后,司马灼清也坐到了楚熠旁边。
楚熠也已将腰带系好,整理好着装,又恢复了往日清冷矜贵的形象。
仿佛刚才被某人压在身下拼命隐忍的场景只是一场梦一般。
“刚才有士兵发现了这麝香猫果,阿允以前久居上京,到魏国后也一直待在魏都城,该是还没见过此物。
此物虽然奇臭无比,但吃起来口感细腻香甜。孤让亲卫带来了一个,阿允尝尝?”
说着,司徒仲对着帐外吩咐一声,便有士兵端着一个大的托盘走了进来。
那托盘上虽然盖着一块红布,但在士兵进来的瞬间,司马灼清和楚熠便同时闻到了一股怪味。
两人不自觉的捂住口鼻,司徒仲却亲自上前,他掀开红布,瞬间,帐中的味道更加浓郁。
司马灼清眉头皱的更紧,她只觉得胃中一阵难受。
在司徒仲将那麝香猫果剥开的瞬间,司马灼清再也忍不住,竟跑到帐外,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