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允吃饱了,那就去替孤办事吧!出去时,记得让星华进来服侍孤。”
“……是!”司马灼清微红着眼,却什么话也没敢说,只恭敬的应了一声,捂着心口走了出去。
司徒仲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中满是阴霾。
就算如今他已基本相信了司马灼清,但他还是要把她最后的路给堵死。
之前司马灼清已经对楚熠施以极刑,但这还不够。
他要司马灼清继续折磨楚熠,她要让他们两个之间只剩下恨,让他们的关系再没有缓和的余地。
他也要让司马灼清明白,她能依靠的只有他。
即使他宠幸了其他女人,她也不能有丝毫怨言,她还是只能依附他而活,任他摆布。
而司马灼清,在走到门外时,眼中的委屈尽数消散,只剩冷意。
指甲早已陷入肉中,手心也早已被自己抓的鲜血淋漓。
可就算如此,她也不敢放松警惕。
这是司徒仲对她的最后试探,也代表着他要彻底将她推入了深渊。
可笑她曾经眼瞎心盲,竟会相信司徒仲温文尔雅,高风亮节。
其实司徒仲,才是最最虚伪恶心的小人。
他大奸大恶,说什么心悦她,不过是他想要占有她、折磨她的借口罢了!
他不爱任何人,他爱的人只有自己。
他自私自利,虚伪至极,任何女人都只是他手中的玩物,是他想要征服的宠物罢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司马灼清朝一旁的星华说道:“星华姑娘,殿下要你进去侍奉!”
“是!”她本以为星华听到这话会欣喜,或者对她生出嘲讽。
却未想到,她竟只是平静的应了一声,脸上也没有半点喜悦。
她低着头,朝她福了福身子,平静的走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竟觉得星华的脚步异常沉重。
星华的反应大大出乎了她的意料,但司马灼清如今却没空想这其中的细节。
如今她还要去地牢,虽说现在去地牢能再见到楚熠,也能清楚他的软骨散是否解了。
但一想到司徒仲如今要她干的事,她的心情就异常沉重。
楚熠已是伤痕累累,如何还能再承受其他刑罚。
她该如何,才能将对楚熠的伤害降到最低?
直到来到暗牢,司马灼清都还没想好到底该如何减轻对楚熠的伤害。
行走在狭窄阴暗的狱道中,司马灼清突然觉得脚步异常的沉重。
看着一个个牢房中那些遍体鳞伤、已无人样的囚犯,司马灼清仿佛在他们身上看到了楚熠的影子。
她突然害怕,不敢再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