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清侧头看着男人菱角分别的侧颜,想起他刚才的模样,险些以为刚才出现了幻觉。
是谁刚才压着她在她唇上为非作歹的?又是谁被乔宇齐打扰了好事后一副欲求不满的模样?
现在倒好,这男人居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又一副体贴细致的好男人形象。
“张嘴!”看司马灼清只是盯着他看就是不张嘴,楚熠只好开口提醒。
司马灼清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想起刚才自己在他的胁迫下居然开口喊了他“夫君”,她的脸瞬间红了。
楚熠虽不知她为何突然脸红,但在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后,刚刚压下的欲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就在他差点忍不住再次将女人压到身下时,女人微微隆起的小腹映入眼帘。
楚熠急忙深吸了几口气,抓着药碗的手都不由握紧。
司马灼清还怀有身孕,此时由不得他放纵,刚才吻得那几下已是极限,再过分别说司马灼清饶不了他,恐怕孩子都不会愿意的。
“你……先喝!我出去一下。”
将药碗塞到了司马灼清手中,楚熠逃也似的向门外跑去。
“嘭!”
“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公子,出事了!”
刚刚拉开房门,楚熠就与急匆匆赶来的王福撞了个满怀。
“什么事?”满脸阴森的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楚熠冷着脸问道。
王福本就满头大汗的样子,看到楚熠脸色阴沉后,额头上的汗水更是越冒越多。
他急忙低头将快要滴落的汗水擦掉,一脸忐忑的答道:“公子,刚才那刺客咬舌自尽了。”
“混账东西!你是怎么办事的?”楚熠只觉得今日异常不顺。
先是牢中出事,后来牢中之事刚有眉目,司马灼清又遇刺了。
他着急忙慌的赶了回来,又被司徒朗风气的够呛,现在王福又跑过来告诉他,刺客自尽了?
王福早就在楚熠呵斥他时跪在了地上,此时他脑袋狠狠砸在地上,额头上的冷汗顺着眉毛滑下,落入眼中,但他这次却连擦都不敢擦一下,只连连告罪: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公子严惩!”
司马灼清正在内室喝药,就听到外面传来楚熠的斥责声与王福的告罪声,急忙将碗放到桌上,整理好衣服走了出来。
刚才两人的对话司马灼清也听了七七八八,虽说刺客在王福的眼皮子底下自尽了,王福确实有一定的责任。
但如今刺客死了已成事实,而王福这么多年都陪在楚熠身边,忠心耿耿,此时并不是问罪的时候。
“王公公,你先别磕了!你先说说,刚才审问过程中可有什么收获?能判断出刺客是谁的人吗?”
本想弯腰将王福扶起来,可司马灼清刚有动作肩上就传来一阵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