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来越浓,兰馨苑中,司马灼清一脸迷乱的躺在软榻上,洗脚水洒的满地都是,一室的狼藉。
直到楚熠将她抱到床上,她还如在云端,脸色红的仿佛能滴出血一般。
“怎么样?为夫伺候的可还满意?”楚熠略带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他轻舔她的耳珠,司马灼清的身体再次控制不住的轻颤了一下。
“唔!”半天未听到她的回答,楚熠惩罚性的咬上了她的嘴唇。
司马灼清颤抖着睁开了双眼,她的眼中荡漾着水光,眼尾微红,媚态毕露。
楚熠的小腹不由再次发紧,他直接加深了这个吻,温热的大掌在她腰间轻揉着……
……
一夜荒唐!
第二日,当司马灼清睁开双眼时,楚熠正侧倚着身,撑着手肘,含笑看着她。
司马灼清动了动有些酸涩的身体,皱眉按了按酸痛的腰身,楚熠看到她的动作,急忙伸出自己的大掌,轻柔的在她的腰上按压着。
司马灼清舒服的闭上了双眼,由着她作为。
直到楚熠觉得两个手腕都有些酸了,司马灼清才挪开了他的手,坐起身来,懒懒的倒在了楚熠的怀中。
“好累!我不想动。”微眯着眼,司马灼清像是一只还没睡醒的猫儿一般,将全身重量全都压在楚熠的身上。
楚熠看着怀中女人娇柔的模样,宠溺的勾了勾她的鼻尖:“不想动便不动,为夫伺候你更衣。”
说着,楚熠再次将司马灼清放在床上,看着她脖颈处清晰的梅花印,眼中的笑意更加浓郁。
轻柔的在她唇上留下一吻,楚熠正要起身去帮她拿衣裳,司马灼清却伸手拉住了他,手指不知何时落在他的额头上。
“抽个时间,把这个字去了吧!”虽说每日楚熠都拿头发遮挡着额上的‘奴’字,但这个‘奴’字却是真实存在的。
看到它,司马灼清就会想起自己曾经对他的残忍。
虽说她当时也是被逼无奈,可昨晚在情浓之时,她看着他额头上的‘奴’字,看着他身上的鞭痕,他后背凹凸不平的烫伤,还有他心口处的剑伤,她的心就止不住的难受。
这些痕迹,会跟他一辈子!而这些伤,都是拜他她所赐。
楚熠看着司马灼清的神色,已猜到她在想什么。
虽说他对于这个字早就不在乎了,但为了不让她愧疚,他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好,娘子说去了,那便去了。”
吃过早膳,楚熠与司徒朗风等人去商谈要事,司马灼清闲来无事,便练起字来。
自从怀孕后,她总是会莫名烦躁,而练字,刚好能让她平心静气,也能修身养性。
“哇!将军,您这字也写的太漂亮了吧!我……不对,奴婢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字。”
“我这字哪里能算的上漂亮。”司马灼清摇了摇头,沾上墨水,再次在纸张上留下一个个漂亮的大字。
她记得她刚开始学写字时,楚熠已经能写出一手的好字了。那时,她便喜欢跟在楚熠身后,央求楚熠教她写字。
“如果将军这字都算不上漂亮,那谁的字才算漂亮啊?总不会是太上皇吧?”高珏撇了撇嘴。
司马灼清再次无奈的笑了笑,她放下毛笔,从一旁拿出一本楚熠做过标记的书。
“呶,你看看,太上皇的字可不能用漂亮来形容,他的字龙飞凤舞、磅礴大气,我这辈子是望尘莫及了。”
“哇!确实赏心悦目!不过将军,您的字也不差,我……奴婢才是对你们的字都望尘莫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