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司马灼清被孕吐折腾累了,很快就再次睡着了。
床上,楚熠看着司马灼清烛光下依然惨白的小脸,心疼的在她脸上留下一吻。
烛光摇曳,楚熠静静的看着司马灼清忽明忽暗的小脸,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就在他再次忍不住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时,门外似乎传来一男一女的争辩声。
两人声音虽小,但楚熠内力深厚,耳朵也比一般人灵光,虽然听不太清两人在说什么,但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虽然司马灼清现在睡得正香,但楚熠还是担心这两人吵醒了司马灼清,便披上斗篷,神色冰冷的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楚熠果然看到乔宇齐与高珏正站在一颗树下小声说着什么。
明亮的月光下,他明显看出来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
“你确定阿姐这并非普通的孕吐,而是与情蛊有关?”
“我也不确定啊!就是不确定,所以我才没敢告诉太上皇与将军。”
“你不是对情蛊研究颇深吗?怎会不确定?”
“我对情蛊研究深是因为我母亲之前中过情蛊,而且情蛊出自疆域。”
“可从古至今,中了情蛊又怀孕的只有我母亲与将军,而母亲早已去世多年。”
“虽然母亲在生前也把她中蛊之后的情形记录了下来,但母亲最开始也不知道自己中蛊,有些地方也记录的不完整。”
“而且,每个人对情蛊的反应本来就不一样。”
“情蛊阴毒,后来我们疆域也将情蛊列为禁忌,不允许族中之人再在族中下情蛊,所以……”
“所以你现在也不知阿灼刚才到底是孕吐还是因为情蛊才会腹痛难忍?”
楚熠不知何时走到两人身后,声音冰冷的质问道。
两人心中一惊,急忙回过头,在看到身后站着的楚熠时,急忙低下头,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了。
“说话啊!哑巴了!高珏,你回答朕,阿灼刚才腹痛到底是不是受情蛊影响?”
“这……我……奴婢真的不敢确定!”高珏现在后悔死了,她刚才为何要叫住乔宇齐?又为何大半夜不睡觉与乔宇齐站在树下说这事?
现在被楚熠听到两人的对话,她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楚熠再次追问道:“那如何才能确定此事到底与情蛊有没有关系?”
高珏心中一滞,后退半步,好半晌才硬着头皮回道:
“只……只能观察!”
“将军如果受到情蛊影响,那一定是下蛊者做了什么。下蛊者既然已经动手,就绝对不会简单的只是让将军腹痛这般简单,他之后或许还会做什么让将军更加难受,或许让将军再次失去控制。”
“司徒仲做了什么?”楚熠的脸色已经彻底阴沉了下去,全身也散发着逼人的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