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灼清虽然心中还有点疑惑,但楚熠却在此时开口回答了高珏之前的问题,完美的转移了司马灼清的注意力。
“你刚才问朕司徒仲有何反应,应该是沈星让你问的吧!你回去告诉沈星,朕没让司徒仲过一天好日子,每一天都有专人对他大刑伺候着。待她病好后,随时可以去牢里继续折磨他。”
“既是这样,那奴婢就放心了!不过太上皇,您每日都让人对司徒仲用刑,是不是只在白天?晚上是不是就不用刑了?”
“那是自然,他白天受了刑,晚上总要休息,不然也熬不住第二天的刑罚啊!”
这就对了!
听完楚熠的回答,高珏总算明白了为何每到晚上,沈星的反应就会强烈。
一定是司徒仲,他白日里没有时间用情蛊蛊惑沈星,但一到晚上,他就会抓住机会,控制自己体内的母蛊对子蛊做出指令。
“奴婢明白了,不过太上皇,奴婢有个小小的提议。司徒仲罪大恶极,奴婢觉得只要他死不了,晚上也是不必让他过的那么轻松的,免得他抓住机会,做出些见不得人的是。”
高珏意有所指的说着,她相信楚熠能听明白她的意思。
果然,在楚熠听完她的话后,便认同的点了点头,还开口道:“朕知道了,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好好照顾沈姑娘。”
“奴婢明白。”屈膝行了一礼,高珏又看了眼司马灼清,而后躬身退了出去。
而高珏一走,司马灼清就一脸不善的盯着楚熠,冷着脸质问道:“为何不告诉我沈星生病的事?”
“我……我这不是怕你要看望沈星,沈星再过了病气给你嘛!”楚熠咽了口口水,毫无底气的回道。
听了这话,司马灼清的神色更冷了。
楚熠被司马灼清冰冷的神色盯得心里发慌,也不敢在座位上坐了,急忙起身半跪到司马灼清面前,一脸讨好的道:“对不起阿灼,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你还想下次?”
“不不不!没有下次!绝对没有下次!”楚熠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
司马灼清长长吐出一口浊气,突然想起楚熠刚才似乎凶了她,便继续找茬:“我记得你刚才好像说我不讲理了?”
“没!没有!娘子深明大义,善恶分明,是我不讲理,是我不识好人心,惹娘子生气。我……我知道错了,娘子想要怎样罚,为夫都受着。”
再次艰难的咽了口唾沫,楚熠的另一条腿也跪在了地上,仰着头,湿漉漉的双眼满是讨好的望着自家娘子。
活像一只讨主人欢心的小狗狗。
司马灼清看他态度还算可以,神情似乎有所放松。
楚熠的心也跟着她的表情稍稍松了下来,只不过,下一刻司马灼清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眉头再次皱了起来,楚熠刚刚放下的心也跟着再次提了起来。
“叩叩叩!”就在此时,门外再次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楚熠讨好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本想让门外的人滚,但想起自己刚才对高珏态度不好而平白受了自家娘子一顿骂,只能忍着心中的火气,冷着脸喊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