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莫一兮说出刚刚那句“只要她愿意之后”,房间上方传来“吱钮——”一声。
接着,光亮透了进来。
随着光亮进来的,还有几个人影。
其中一个,就是莫诗妍。
“父亲,我可以。”莫诗妍急忙到父亲身边,表达了自己的态度。
而她身后跟着的,倒也是老熟人——一个是鸩,另一个是闫冬语。
闫冬语径直来到嬴蕲身边,笑道:“嬴兄,你可让我好找啊!还好有莫姑娘!”
嬴蕲这才想起来,当日从祁山回J市的时候,闫冬语因为外出采风并没有跟他们一起上车。可现在,他却又出现在了自己身边。
其实他要是不出现,嬴蕲并没有想起他,但他现在出现了,嬴蕲想到的却是这家伙的武功真的是烂透了!
“有总比没有好!”嬴蕲咬了咬牙,毕竟闫冬语发起狂来还是挺能打的。
于是,姓嬴的脸上挂上了一副“敷衍的外交辞令”的表情,很是熟络地说道:“冬语啊,好久不见!”
“啊!”
这边正说着,宋谦在一旁却发出了惨叫声。
这一声令嬴蕲、闫冬语、莫一兮父女二人都不禁侧目而视。
只见鸩此时站在神棍面前,手里正拿着不同颜色的羽毛精挑细选起来。
而宋谦身上,却已经插着一根红色的,附有“燃血”之毒的鸩羽。
却听鸩嘴里嘟囔着:“好你个老神棍,今天终于抓到你了!”
宋谦不明所以,很明显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正折磨着他的人是谁。
于是他问道:“我与阁下见......啊——”
话没说完,又一根青蓝色的羽毛插入了神棍的肩膀。
“怎么样?对这‘华云’是否满意?”
与“燃血”火热的灼痛感不同,中“华云”者感受到的则是彻骨的冰寒。
在这冰火两重天的洗礼下,宋谦显然是有些脱力了,他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了句:“我与阁下有何仇怨啊?”
“有何仇怨,呵!”说着,鸩目光一凛,便又要下手。
宋谦本能的闭紧了眼睛。
不过这一下却并没落到实处——鸩的翠绿色羽毛被嬴蕲拦下了。
“鸩。”嬴蕲抓着鸩的手腕,摇了摇头,“他不是武者,经不住你这么折腾的。”
鸩恨恨的看了一眼宋谦,然后深吸了一口气,将红了的眼睛闭了闭。
几秒种后,鸩恢复了过来,向嬴蕲抱了抱拳:“少将军,可知此人来历。”
嬴蕲点点头:“多少知道些,这家伙曾经也是我爹的人。”
“他是逃兵!”鸩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宋谦的遮羞布,“若不是他临阵脱逃,大将军或可活命!”
听了这话,屋子里的目光都汇聚在嬴蕲身上。所有人都知道,鸩不会对嬴蕲撒谎。所以,这个宋谦确实是个逃兵,并且与大将军的死有关!
嬴蕲转过身,恶狠狠地盯着宋谦,幽幽说道:“你这条神棍,惹的事还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