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生气了,哄不好的那种!”
夜泺气鼓鼓地卷着被子,那小模样让君熠大笑出声,“这可怎么办呢?那我走?”
闻言夜泺转过头看着他,眼中满是惊惶和不舍,“不许走!我很好哄的……要一串糖葫芦就行了……”
君熠脸上一怔,理了理他的发丝,“放心不会走的,你再睡一会儿,等下我出去一会儿马上回来。”
“嗯。”
许是君熠在身边的缘故,夜泺没一会儿就沉沉睡了过去。
君熠替他掖了掖被子,转身朝着远处的间房走去,推门而入就看到房内跪伏着几人。
他目光微寒猛地一挥袖袍,将近前的凌情击飞,狠狠地撞在了墙面上,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摔落而下。
其他人见状脸色苍白,都战战兢兢了起来,“尊上请恕罪!”
凌情擦了下嘴角的血渍,爬到了君熠的近前,道:“尊上,都是属下的失职……您就责罚属下一人吧。”
“失职?”
君熠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怒道:“本座是因为信任你们,才将他交给你们看护的,结果只是换来一句‘失职’?若是他有了个好歹,你们就是要了本座的命!”
凌情自知难辞其咎,道:“请尊上赐死!”
君熠看了他们片刻,闭目平复了一下心绪,道:“既然泺儿说不需要你们了,那你们就走吧,马上启程回龙尊宫去。”
“尊上三思!”一旁的凌冽急忙跪下,“下界各方势力的情况不明,若是您再出了什么意外,那属下们就真是万死难赎了!”
“本座不需要阳奉阴违的人。”君熠说完拂袖而去,留下呆愣无措的几人。
“凌冽大人,您帮我们求求情吧。我们若是这样回去,大宫主定然饶不了我们啊。”
凌冽脸上满是苦涩,叹气道:“尊上正在气头上,如何劝得啊。而且解铃还需系铃人,兴许你们去求他还有用些。”
“小公子?”凌情沉思片刻后,起身朝着夜泺的房间走去。
夜泺被凌情唤醒后,倚靠在床头上不悦道:“有事?”
“请公子宽恕!帮属下们求求情,让我们几人留下护卫。”
“君熠要赶你们走?”
“是。”
凌情见夜泺蹙眉不语,又道:“现在下界危机四伏,尊上压制了修为,又被天道法则制约,属下是怕万一再出现上次的意外……”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见凌情跪在近前,并没有退下的意思,问:“还有事情?”
凌情犹豫了片刻,道:“小公子,属下觉得有件事情,先告诉您会妥当些。”
夜泺:“嗯?什么事情?”
“龙尊宫历来无论是嫡系,还是旁支的族人,道侣基本都得是炼虚期以上的修士……”
“炼虚期?”
夜泺脸上露出惊诧,片刻后眼眸微眯,“所以这就是你想弄死我的缘由?”
“公子息怒!”
“当时是属下糊涂了……以公子的天赋要修炼到炼虚,那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夜泺露出不解之色,“所以呢?你告诉我这些是何意?”
“属下只知晓尊上的血脉特殊,大宫主和长老们都极为看重,若是被他们知晓了您的情况……”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夜泺打断了她的话,也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是。”
夜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再入睡叹气道:“哎,这都修仙了,找个老攻还有修为门槛?还得考个级,持证上岗的?”
炼虚期啊。
他现在才筑基期……那还得修炼多少年啊?
少顷,夜泺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不行!为了我的帅比老攻,我一定要卷起来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