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君熠似乎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将脸埋在他颈窝处,“进、进冰室……闭、闭关……”
夜泺愣怔了一下,想起他突然跑去了北域天宗,难道就是为了熬过易感期的?
忽然,雪松香再次散发了出来,与他身上的莲香缠绕在一起。
夜泺的眸光再次变得迷离,无奈只能搁置所有的疑问,认命地任他予取予求起来。
湿冷的石道内。
原本一刻钟的路程,凌情磨磨蹭蹭的走了许久。
才刚走出洞口,就听到岩下传来愉悦的粗喘,还有微弱的求饶声。
凌情一怔,面颊升起了红潮,此时真是进退两难了。
“谁!”倏然一股强悍的威压袭来,她只觉得脚跟子发软,扑通一声跪下了。
“尊、尊上,属下凌情!”
只是此时的君熠,哪里还会记得她,顿时眼中杀意涌现,“找死!”
“尊上恕罪!”
此时凌情只觉得头皮发麻,于是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尊、尊上,已经七天了……小公子身体弱,望您多加怜惜……”
岩下的水声还在继续,只是没有听到任何回应,她为了保命愣是没敢朝下看,生怕一个不小心把命丢了。
“尊上……?”
“滚!!”
夜泺此时感觉羞耻极了,死死地捂住嘴巴,生怕漏出了一丝声音。
可是看着君熠似乎动了杀意,无奈下只能安抚着他,哑声道:“凌情……你先出去,我、我没事的。”
“可是公子……”
“他现在很危险……已经认不出你们了,你、你还是赶紧出去唔唔……”
夜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君熠霸道地封住了唇……
凌情听着愈发羞人的声音,逃命似的跑出了岩洞,谁知道却撞上了黑着脸的明苍。
“明明明明掌门,您怎么来了?”
明苍冷哼一声,“我家徒儿在里面?”
“在、在呢。”
凌情见他迈步想要进去,闪身拦住了他当即跪下,道:“您现在不能进去……尊上和小公子正在……”
明苍被气得胡子直打颤,居然敢趁着他不在,擅自把他家的宝贝徒儿给拱了?
就算是男修道侣,好歹也得举办个大典啊,最基本的礼数都不懂吗?
他在岩洞前来来回回走着,许久后忍不住大骂道:“这个混账狗玩意儿!”
凌情几人面面相觑,此时他们可不敢帮说话,生怕再来个火上浇油。
“哎……不管了!”
明苍叹气一甩袖袍,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