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吧。”
“是!”
“呜呜玉玄……我恨你!!!”
……
“不——!”
玉玄猛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才惊觉自己又做了噩梦,他像是卸了力气似的,倚靠在床头上醒着神。
几日来,这个噩梦反复折磨着他,让他日日无心修炼,更是夜不能寐。
许久之后他翻身下床,在一地散落的空酒坛堆内,终于翻找到了半坛酒,仰头喝尽后颓丧地瘫在地上。
“千凌……我的千凌啊。”
“我怎么会那般对她……我怎么可以……”
一阵微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不时从竹舍内传来哽咽低泣的声音。
……
月上竹梢,人声寂寥。
一道红色的身影,穿过玄武宫的重重防御,悄然来到了玉玄的住处,“还好还好,这阵法的口诀还没换掉。”
喻千凌望着漆黑的竹舍,脸上不禁有些疑惑起来,“奇怪了,难道他不在?”
就在这时,竹舍内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喻千凌精神一振大步走了过去,“看来那家伙在啊!”
只是她刚推门而入,就被一股冲天的酒气熏了下,借着窗外倾洒而下的月光,勉强能看清屋内的情形。
只见玉玄躺在一堆酒坛堆内,不知究竟是醉还是醒,嘴里一直嘟哝着什么话语。
“玉玄……你究竟怎么了?”
喻千凌轻拍着他的肩头,心中不由得有些担忧起来,她还从未见过他这般颓废的模样,所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此刻更加让她好奇了。
“玉玄!”喻千凌拔高了声音,拍着他的力道也大了些,“玉玄,你醒醒!!”
闻言,他缓缓睁开迷蒙的双眼,看着月光笼罩下的喻千凌,仿佛披着一层月华似梦似幻,嘶哑道:“千凌……?”
“是我。”
还未等喻千凌问话,玉玄噌的一下起身抱住了她,哽咽道:“千凌,千凌……对不起……你别恨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这是还没醒酒,又说起了糊话呢?
喻千凌听着他的话,似乎又是与那天无异,于是一把将他推开了些,疑惑道:“都什么跟什么啊?你究竟是——呜呜唔唔……”
只是还未等她说完,玉玄就将她紧箍在怀中,俯首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唇,霸道的唇舌倾轧间,竟让她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玉唔唔……放呜呜……”喻千凌抬起手就想给他一拳,奈何攥紧许久就是挥不出去。
就在这犹豫愣神的功夫,玉玄似乎更加变本加厉了,趁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一只手轻托着她的肩背处,将她压在地毯上狂吻了起来。
渐渐的。
喻千凌只觉得如同过电一般,浑身变得绵软无力起来,紧攥的拳头也不自觉地松开了,有些无措地攥着他身上的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