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耳畔边传来喉头滚动的声音,紧接着急促的呼吸打在后颈,激得他浑身开始发颤。
“濯渊……”
只是那带着一丝乞求的颤音,也没让身后的男人停止亲吻,“嗯?不喜欢?”
他冷冽且带着沙哑的声音,好似轻羽抚过他的心间,酥酥麻麻的,让他瞬间有些溃不成军。
“喜欢的……”
霜峤眼中水波潋滟,羞耻中带着一丝自恼,他对这个男人没有一点抵抗力,仿佛像是中了蛊一般,堕落似的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濯渊的呼吸沉了沉,捏着他的下颌吻了上去,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然后他的吻愈发炽热起来。
开始啃咬着他的下巴,而后就是滚动的喉头,以及侧颈,仿佛就是一头凶戾的野兽,下一秒就要将他啃食殆尽。
“濯渊,别、别欺负我……”
只是还未等他把话说完,整个人就被腾空抱了起来,一把被推倒在身前的书案上,哗啦啦的纸笔书简掉落一地。
濯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没给他思索的机会,俯首就霸道地吻了上去,让他的脑子只余一片空白。
以至于,身上原本整齐的衣衫,何时被男人解开都不知晓。
只见他精瘦的身材一览无余,每寸肌肤浸出的薄汗,泛着诱人的光泽,在濯渊眼中撩人的厉害。
兴许是对视过于羞耻,霜峤轻咬了一下唇,索性抬手遮住了眼。
这一幕,让濯渊有些不悦,“把手放下。”
“我才不要!”
霜峤此时的声音发颤,却依旧执拗地说着,像是在维护最后的尊严。
两人僵持许久,只听濯渊像是妥协般叹了一口气,随即敏感的肌肤传来一阵痒痒,“啊,你干什么?!”
“别乱动!”
霜峤忍不住挪开手,看到濯渊此时割破手掌,一手执笔蘸着鲜血,屏气凝神正在他的身上画符。
“你在我身上画什么?”
濯渊抬眸看了他一眼,却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依旧完成了手中的符纹。
“你、你不许画了……”霜峤浑身颤抖得厉害,仿佛像是忍无可忍一般,刚想要起身却被制住了。
就在那一刻,他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眼眸之中顿时失去了焦距,瞬间崩溃地呜呜哭泣。
濯渊执笔的动作一滞,瞥了一眼他的羞耻,脸上露出诧异之色,“你……”
“呜呜闭嘴……你这条臭龙,混账龙!”
濯渊:“……”
“你无辜什么啊!”霜峤哭得愈发厉害了,脸上又羞又怒哽咽道:“呜呜都是你的错,我才变成这样的……我以前才不是这样的呜呜!”
“哎……”
濯渊看着他哭得厉害,无奈放下手中的笔,一把将他抱起跨坐在腿上,安抚道:“好了,哭什么,晚些给你炼制一些强肾益气的丹药……”
“我才不要!”
濯渊眸光晦暗没再说话,只是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最近他的情绪总有些不对,可是当面询问他的时候,却又顾左右而言他,对他就是避而不答。
等了许久直到他哭够了,濯渊抹了抹他的泪痕,叹息询问道:“你究竟怎么了?”
“没怎么了……”霜峤吸了吸鼻子,而后垂眸看着胸口以及腹下,那些未完成的奇怪符文,“这是什么?”
濯渊眸子微动,取出一颗丹药递给他,“将它吃下,我再告诉你。”
“我才不吃!”
“不是补肾的药。”
“哦。”霜峤脸上有些尴尬,于是乖乖地张嘴咽下,“现在可以说了吧?”
濯渊眼中满是宠溺,指尖摩挲着他身上的符纹,“这是一种血嗣的秘法……”
“什么?!”
霜峤的脸上诧异,随后小声嘟哝,“你、你怎么突然就想……”
濯渊:“君熠的孩子都满地爬了,我这个做大哥的,自然也不能落下啊。”
霜峤似有些缓不过神,而后垂下眸子低声道:“可是,我还没到炼虚期,而且我才不要呢……”
“你不愿意?”
看到濯渊沉下的脸,霜峤顿觉一阵委屈了起来,“明明是你自己说的……说我不配留下你的血脉……”
濯渊看着他泛红的眼,显得有些诧异迟疑道:“我何时说过的?”
看着他满脸无辜的模样,霜峤气不打一处来,“哼,你休想不认账!”
“你还说我就是浪荡货,只配当你的发泄工具……你就是没心肝的臭龙呜呜呜!”
濯渊:“……”
见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濯渊托着他的臀下掂了掂,安慰道:“莫要哭了,等会儿被汐汐看到笑话你。”
“呜呜笑就笑……我憋了这么多年,凭什么不让我哭!!”
濯渊:“……”
看着历来没心没肺的霜峤,居然会哭得如此伤心,还一副轻易哄不好的模样,他不禁陷入了久远的回忆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