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然稀奇的看着他,“你这老头倒是有趣,你都说了是你们西月国的规矩,我是流云国的人,何时要来守你们西月国的规矩。”
“国主你也不管管,你这属下实在是太不懂事了些,你这主人还没有说什么,他们倒是急着跳出来咬人。”
老国主脸上带着浅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逍遥王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老臣一般见识,宴席已经备好,王爷里边请。”
若说之前他还觉着流云国是想来和他们谈条件,现在这么一看,分明就是要故意找茬,压根没有想和他们谈条件的意思。
他们偏偏还不能发作,得小心伺候着。
谁让他们有把柄握在流云国的手里,这么一想,老国主更加怨怪起那个不成器的太子。
说好此事保准天衣无缝,他也觉得此时计谋可行,这才准他冒险,谁知这么无用,刚进入流云国就被人逮了起来。
老国主坐上轿辇,江清然骑着马往皇宫的方向走去。
明明都是享受着独一份的待遇,因为坐轿比骑着马的江清然矮了一头的老国主,莫名觉得这里是江清然的主场。
明明他才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这就是江清然身上的特质,随心所欲,逍遥自在,无惧无畏。
即使在别人的地盘上。他也好像是在逛自家的后花园,没有一点拘束。
在知道自己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找茬后,直接放飞自我,不曾表示过出对西月国一丝一毫的尊敬。
对着一个想把他们国家吃了的人,他也恭敬不起来。
老国主本着地主之宜和江清然寒暄着。
可寒暄不过几句,老国主就彻底被打消了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实在是没法交谈。
他问江清然流云国皇帝安康否。
江青然就叹息着说,“皇兄身体倒是还好,就是因为西月国的马匹不听话,愁的半宿半宿睡不着觉。”
说着话,他还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老国主早就注意到了,不止江清然身上的衣服料子,整个使团都是如此。
连个普普通通的奴才都穿着。
东风国的布料皇室专供,他们自己国家都没这么使用过。
心思转了几转,默默对东风国打上了防备的标签。
看样子也是个出尔反尔的,不然既答应了与他西月国合作,怎又对流云国示好?
还不是一般的示好。
老火主又说,“孤看王爷倒是身强体健。”
江清然哈哈大笑,“那是那是,本王正直壮年,自然身强体健。”
他瞧着老国主一脸惋惜,“倒是国主,鬓生白发,面现皱纹,看上去倒比皇兄还要老上不少。”
你一个四十多的人说什么正值壮年!!
他都快六十了,有些老态岂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