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开始自顾自的脱下身上的蓑衣,墨发披肩,往床榻走来,四下尽暗,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隐去了一切声响。
秦婉婉不由的心跳加速,不自觉的往后面挪,发丝遮挡住了他的脸,
秦婉婉伸手想别开搭在他脸上的发丝,忽然间被他吻住嘴唇,吻的令人得窒息,挣扎间却觉一只火热的大掌伸过来,将她纤细的手指拽在手心细细摩挲,反反复复。
她发现他的掌心有厚厚的茧子,指尖微凉,每每扫过她的手心之时,就像砂纸摩擦皮肤一般酥痒。
她想喊叫但嘴巴被堵住,不知道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谁,昨夜开始顾隐之帐外便没有看守人员,用力推搡身上的人,脚胡乱踹。
王清泽感觉到身下的人身子颤抖,胡乱挣扎着,才离开她嘴唇,磁性的声音传入耳中“婉婉别怕是我。”
秦婉婉绷紧的心弦才放松,他的指尖顺着衣袖辗转到腰际。长指一挑,耳边是衣衫簌簌滑落的声音,一声闷响。
他冰凉的手指探了进来,落到她的背脊,微微一麻,像窗外舔舐娇花的雨。
酥痒的感觉清晰又模糊,从腰际一路向上,冲入脑中。理智消弭殆尽,只剩火热沉沦。
王清泽的嗓音低沉诱惑“婉婉唤我的名字。”听她娇娇软软的唤自己的名字,让王清泽有巨大的满足感。
当衣衫一件一件滑落。胸膛起伏,热意和汗液的微湿在看不见的夜里散发出雄性的侵略性,将她紧紧围绕。
此时她才觉得真实,这不是一场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她只觉得安心,默默将攀着他背脊的十指紧了紧,直到指尖传来麻木
最后只剩原始的胴体,四肢交缠,呼吸沉重,帐中传来靡靡之声。
王玉泽真开眼,心想着二哥太紧张婉婉了,起身合上衣衫,点燃屋里的烛灯,提笔写信,
告诉家里婉婉平安来到他们身边了,一切平安让家里勿挂念,将信折叠好。
王玉泽站起身,拉开帐幕瞧着外面狂风骤雨,这场暴雨来的这般凶又这般急切,城内排水渠道还没有修缮。
不知道明日雨会不停,也不知道这几日会不会持续降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