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出了月子,便开始锻炼身体,穿着柔绢曳地长裙,丝质的罗袜踩在花毯上开始做瑜伽。
敲门声响起是小翠的声音“夫人,汤药来了。”
秦婉婉起身开了房门就己捧着个青瓷药盏,半天也没服下,眼神涣散往窗外瞧。
许鸿飞站在竹丝帘栊外看了一会儿,终于看不去,走进来轻声道“再不吃药就凉了,你惯会偷懒。”
秦婉婉回过神“你又在偷看我?怕我红杏出墙?”
许鸿飞面上挂着讨好的笑,伸手去抱她“这不是见你在练舞,怕打扰到你。”
秦婉婉将药盏放在桌子上,推开他要抱自己的手,想跟他解释自己在做康复训练,但觉得他听不懂便闭嘴了。
许鸿飞端起药盏哄着她“赶紧喝了吧,药凉了就不好了。”还从怀里掏出一颗圆滚滚的糖霜“乖。快喝了吧。”
秦婉婉不情不愿的接过药盏,屏气敛息一口气干了,夺过他手中的糖霜含入嘴里。
许鸿飞拿起帕子给她擦擦嘴,将药盏递给身后小翠,见她含着糖不理会人,想了想说道
“我带你去酒楼瞧瞧?去年我将酒楼前面的空地买下来了,开了衣服首饰铺子,也开了一家茶楼每日可以听曲子,看戏。”
秦婉婉冷哼一声“我换身衣裳再同你出去。”许鸿飞脸上推着笑“不急不急,娘子慢慢打扮。”
许鸿飞去侧房见悦悦醒了,便将悦悦抱起来往秦婉婉闺房走去,见她已经换好了衣裳,粉霞锦绶藕丝缎裙,锦绣双蝶钿花衫,粉色的蜀锦鞋。
小翠帮她梳发髻,秦婉婉看着铜镜里的自己,这还是出了月子后第一次外出,不得打扮的美美的。
鎏金海棠珠花步摇上面还有三颗垂珠,碧玺蝴蝶花钿,白玉耳坠,瑙项项链。
许鸿飞在一旁逗着悦悦“悦悦看看你娘亲,生的如此美丽还要上妆,岂不是让旁的女子都没有活路。”
秦婉婉虽知道他是在哄自己开心,但哪个女子不喜欢被人夸,还是继续描眉抹脂粉。
打扮好,秦婉婉便从许鸿飞怀里接过悦悦,将悦悦哄睡着便将她送回侧房,由两位奶娘照顾着。
坐在马车里,许鸿飞握着她的手“这般好看的手怎的不戴护甲。”
淡淡回他“不太方便”实则是不太习惯带护甲
到了晚风酒楼,许鸿飞将她抱下马车,秦婉婉简直没眼看他这副嘚瑟样子,生怕别人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关系。
店里伙计打着招呼“少家主,少夫人好。”其他食客也纷纷打量,没听说过许家少主娶妻了啊?
秦婉婉面上带笑只是礼貌的朝伙计点头。
许鸿飞带她去茶馆看戏,戏台上正表演着《五典坡》
忽的出现一位身穿粉蓝色的戏服,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有着一双深不可测俊目,体型修长,手持扇子轻轻地扇动,轻启朱唇唱。
在谢幕时,眼神深情凝视着看台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