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泽性子就是这样,就算之前林小小多加骚扰,他绝不会对她说粗俗的话,
对张楚楚说了重话,还是会转身从林朗手中救下她,秦婉婉刚来王家的时候,各种作妖
他也只是一笑而过,总是说姑娘家娇气些是正常的,刻在骨子里的柔情是改变不了,
秦婉婉盯着他的眼睛,当初就是被他这副模样,被他的温柔慢慢治愈,逐渐沦陷在温柔乡,从而越来越娇气,越来越作,
内心知道,总有那么一个人,毫无保留的将爱全部给了自己,正是因为这种被偏爱的感觉,让自己越来越放纵,格外的依赖他,也很听他的话
王玉泽右手端起茶盏品茶,左手细细摩挲着她的手指“她或许只是爱上了,不该爱的人,想通了便一切都好了。”
顾隐之皱眉,嗓音清冷“她根本不爱我,那并不是爱,我只是她炫耀的物件。”
王玉泽定定看着他“虽然初心不正,一场编织的梦境,哪能保证其中过程,没有掺杂着几分真情呢?”
秦婉婉觉得王玉泽好像与以前不一样了,但说不上来,到底有哪里不一样,
似乎是那夜在军帐,自己与顾隐之有了夫妻之实,王玉泽便看开看淡了许多。
王玉泽垂眸看着怀里的她,有些隐隐不安,出声安慰“婉婉,我在。”
秦婉婉点点头,刚刚那种惴惴不安的心情一扫而过。
许鸿飞实在看不清其中门道,不知道秦婉婉和王玉泽在打什么哑谜。
王清泽活动了一下筋骨,也坐在椅子上,吃着荔枝,眼神一直在秦婉婉身上未曾离开。
王玉泽回想着那个梦,想着该来的总会来,那天并没有问婉婉,为何突然接纳顾隐之,因为偷窃的那个人一直是自己啊。
那种感觉这一辈子,哪怕上辈子都忘不掉。
在深不见底的淤泥之中,仰望空中皎洁无瑕的明月,却不料有一日,明月忽然落在手中,那种窃喜和贪婪的感觉。
王玉泽放下茶盏,剥了颗葡萄喂她吃,这辈子一定要让她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
小翠不敢进门,只在门外喊着“晚膳已经备好了。”
秦婉婉站起身,便往外走,用完膳几人都窝在书房,议论着秋日里西域会派使者来谈条件。
秦婉婉竖起耳朵认真听着,顾隐之打算解决完三王爷,夺得整个天启国的兵权,再操练几年,统一周边国家。
许鸿飞吞咽了一下口水“什么?你疯了?我不在官场我都知道,历朝历代哪能容得下专权?权倾天下的权臣哪有好下场?”
许鸿飞见王玉泽和王清泽没有发表意见,觉得他们三个都疯了,苦口婆心的劝诫
“等天下平复,第一件事情就是卸磨杀驴,你们不怕死不要命,我可还没有活够,我要安度晚年的。”
许鸿飞揉着太阳穴,该死!在外看来几人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越想越气,站起身指着他们
“你们两没有家族背景倒无妨,你全族只剩你一个,你也不怕,我背后还有整个许家!”
顾隐之冷着眸子看他“你可以与我们割舍开来,你自行离开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