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自从生了悦悦便没有关注商铺那边的事,也没有打听朝堂风向与走向。
全放心放在自己身上,练习弓弩鞭子,偶尔许鸿飞托自己画画图纸,写点药物配方。
许鸿飞自顾自说着“天下安定大家手中才有钱,有钱才能消费,他们消费我便能赚钱,都是相融相通的,自古便是官场牵动着商业场。”
秦婉婉听着他的碎碎念,说着近日谈成了哪几笔生意,又说谁谁很狡猾,每次都得请那人一起饮酒,将他灌醉才好谈生意。
看着在微黄灯火下的他,想着他在外赚银钱也挺不容易的,见他越说越开心,眉飞色舞的模样。
秦婉婉不由得心软了,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但倦意一阵阵的袭击着大脑,她努力想睁大眼睛,但实在太困了。
强撑着最后一点意识,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痛意蔓延,让意识渐渐清明。
许鸿飞无奈一笑“我们俩又不是什么苦命鸳鸯,你不必在这苦苦撑着。”
秦婉婉瞬间思路清晰,认同的点点头,站起身打着哈欠“那我先回去睡觉了,明日早上在来看你。”
许鸿飞见她真的走的,赶忙出声挽留“真的走啊?我只是客套一下?你都不演一下?营造出一种夫妻一心同患难的决心?”
秦婉婉伸着懒腰挥挥手,留给他一个背影,决绝的离开了。
来到房间脱了鞋袜便往床上扑,还是床最舒服,许家果然有钱,都是蚕丝被滑滑的,手感真不错。
一股凉意袭来,侧头看着床榻上有一桶冰,不错不错很周到。
第二日一早,婢女便将许鸿飞带去另个屋子抹药,众人在一起用完早膳,两人便乘马车回小院了。
下马车秦婉婉扶着许鸿飞,许鸿飞摸摸膝盖“虽早就垫着护膝还是疼。”
秦婉婉不由笑出声“你惯会偷奸耍滑。”
王清泽和顾隐之在晨练,见秦婉婉扶着许鸿飞,许鸿飞还单手扶腰
“你身子不太行?”王清泽随口说了一句。
顾隐之和王清泽的视线落在他裤裆处,眼神里有些惋惜。
许鸿飞一下子炸了“你说谁不行?谁不行?”此时只想跟两人比划比划。
许鸿飞虽打不过他们俩,但胜在嘴皮子利索,便阴阳怪气嘲讽他们“你做起来不顾他人死活,你还活儿不好,
婉婉在你们身下能体验到片刻欢愉吗?你们连如何伺候女人都不懂,两个大老粗只会用蛮劲。”
秦婉婉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王玉泽刚从侧院过来,便听见三人的争论声音。
王清泽沉声说道“你在叫嚷什么?你做过几次?”
顾隐之认真的说着“听你的意思,你挺懂如何伺候女人?婉婉我觉得你得查查他”
秦婉婉捂住耳朵“啊啊啊啊!我不想听不想听,我要回房。”
三人见她跑了,便生拉硬拽将王玉泽拉过来,让他来评评理。
王玉泽此时只觉得他们三人很聒噪,一想到往后的日子都这样吵吵嚷嚷,便头疼,
只得转移话题“悦悦似乎会说话了,你们想不想去瞧瞧?”
三人像个傻子一样真的跑去瞧,王玉泽有时候都觉得他们三,在外跟在家完全是两幅模样。
况且悦悦来两个来月大,怎么可能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