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婉在王清泽脸上亲了一口“清泽哥,你简直是这天底下最好的夫君。”
王清泽极力压制情绪,但嘴角还是微微上扬,明显很开心。
顾隐之喃喃道“天底下独一无二,独一无二。”
他忽的想起,小时候秦笼月自己给了一只玉镯,说这玉镯本来是一对儿,她特意留下一只,打算传给自己女婿。
冬日里将婉婉从云景那解救出来时,她昏迷不醒,自己还傻傻的从老宅取来玉镯,给昏迷中的她戴上。
结果自己和王玉泽从天黑等到天亮,她也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后面又将玉镯收回盒子里。
顾隐之盯着她的脸看了一会儿,想东西想的出神。
秦婉婉伸出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奇道“你在想什么想的这般出神?你刚刚在小声嘀咕什么?我一个字都没有听清。”
顾隐之回过神来,掀开帐幔往外面走,只留下一句“我等等就回。”
秦婉婉有些摸不着头脑,索性也没有想那么多“清泽哥你坐。”她拍了拍软榻。
王清泽坐在软榻上,回想起春日里,得知她要要远赴边疆,王玉泽便给自己写了一份清单,这张软榻还是特意定制的。
王清泽拿起桌上的凤仙汁,给她染脚指甲。
秦婉婉躺在软榻上,将腿搁在他双膝上,王清泽低着头,仔细给她涂抹着,没一会儿她十个脚趾都用布包着,被包成十个小包包。
顾隐之掀开帐帘进来,见王清泽给她捏腿,无论见多少次,他都会被震撼到,王玉泽那般温柔儿的人,做这种事情,尚且可以理解。
但王清泽面相看着就凶狠,一身古铜色的肌肤,肌肉都鼓鼓囊囊的,一般女儿家都会避着他,没成想他能将姿态放的如此低。
秦婉婉见他拿着一个雕花黑木盒“顾郎?怎的还呆愣愣的站着?”
顾隐之面上浮起一抹笑,坐在他对面将木盒子打开,红丝绸缎上搁着一只玉镯“你那只玉镯,与我这只是一对儿。”
秦婉婉拿起玉镯,仔细把玩着“这玉镯你从哪得的?”她将玉镯戴在另一只手腕上,看起来的确是一模一样,还有一处小白地。
“莫约是我六七岁的时候,岳母大人给我的,说是给未来女婿,与你之前那只是一对儿。”顾隐之说道。
王清泽立马冷着一张脸,那玉镯居然是信物?岳母大人早早就认定顾隐之了!
秦婉婉还有些震惊,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玉镯是一对儿?”她脑海里出现一个想法,忽的双眼放光的看着顾隐之。
她摇摇玉镯在心里默念,并未流淌出灵泉水,她的眼神立马锁定顾隐之,想着,顾隐之应当算得上是这只玉镯的主人。
将手镯取下来,递给顾隐之急声道“你摇摇玉镯!”
顾隐之虽然一脸懵但还是照做,三人盯着玉镯未发现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