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李盛楠叫她来驻村柏洁一点都没有犹犹豫豫,她学的就是农村医学,学校最后一届农村医学学子。
从业资格证也是这方面,就业范围就乡村,她在乡卫生院进修了一年,下派到村公所卫生室接任村医位置又干了一年。
遇见医改村公所下辖村所有村医又统一在乡卫生院培训了三个月,闺蜜从乡政府下派驻村就把她拉来了。
这个八柴之前也是村医管辖下的偏远村,之前的什么疫苗都是来村公所卫生室找她打的。
疫苗不达标偶尔下来补打,村民偶尔到卫生室买药打点滴等等和很多村民也熟悉,社交成本小了很多,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村公所卫生室,现在根本不缺人好吧?
末代村医专业的,护理改村医的,赤脚医生等等,一个卫生室现在有五个村医,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
现在她只负责一个村的,现在她才是真真正正的村医,专业对口啦!
想着想着柏洁也睡着啦!
一夜无话。
七点钟刚刚过几分钟,阿琳准时起床洗脸,她得去自留地那边等商业伙伴送钢筋来呢!
六点从乡上出发,七点半左右到村公所,载重开慢一点八点半到村,她还有一个小时煮早点。
也不打扮了,穿上平时务农的灰迷彩服,朝着王杰家出发。
路过阿雅家,打开院子门一看,阿雅同样穿着迷彩衣在专心致志烧火煮猪食,热气腾腾的猪食都煮出猪食的香味了。
阿雅猪食而已,你们家怎么老搞这么香?加佐料了吗?做猪这么幸福的嘎?阿琳打趣。
没办法,我们家的猪被阿妈养叼了,现在猪猪食也加点好料,不然喂了吃都不吃,全部拱出猪槽了。
闹心得很。
喏,煮着煮着就老香了,可以熄火了,等一下阿妈回来喂,现在太烫了。
意思叔叔婶子都出去干活了,现在地里还有什么活?玉米地里草不是早锄好了吗?
阿琳不解。
好像是地里的黄瓜和豆子成熟了,得摘了,两个人的活,我就留下猪猪食了。
阿雅把火熄灭了,不放心还拿冷水泼了一下才拉着阿琳出门。
二人朝着王杰家而去,村里的村民早见怪不怪了,这几家人关系好得很,能不好特么祖宗牌都变化不大,你说呢?
人家那是真真正正一家人,也没有人说什么闲话。
活路干完了吗?谁有闲心说闲话?
遇见出门务农的二人也笑着打招呼,关系亲一点都族人就好打趣:“阿雅你还没过门嚯,又去阿杰家嘎?”
婶子,我们几家那有家的说法,小时候到饭点一个碗,一双筷子可以从村头吃到村尾,轮一圈都饿不死人。阿琳反驳。
好事者败退。
再亲戚也会有亲疏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