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了,蒋月整整昏迷了一个月,这一个月无畏每天除了训练和巡山,就是陪蒋月,它一直认为是自己不够强大,所以妈妈才会怕它受伤。
所以它这一个月每天都缠着左辞给他训练,它要变得更强才行,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妈妈也不用担心她而分神了。
左辞又怎能不担心呢,蒋月对她来说是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特别是重生后,他俩终于能在一起了,度过了无数个甜蜜的日夜,这一个月对他来说,简直是煎熬和绝望。
无畏本以为爸爸会安慰安慰自己,没想到他比自己更失落,每次训练完,一人一狼坐在山坡上反省自己,天气那么冷,在其他人眼中,他俩简直实在折磨自己。
聂宇也劝过左辞很多次,无畏就算了,毕竟皮糙肉厚还自带皮草,他可是血肉之躯,现在外面零下80度,虽然没有雪,要不是无畏在他旁边为他保暖,他不死也病得够呛。
可左辞此时更像个苦行僧,他疯狂折磨自己,惩罚自己,他怪自己没有保护好蒋月,怪自己当时什么都做不了。
蒋月从医务室被带回房间后,左辞和无畏每天晚上都会陪着蒋月,为她按摩、运动和擦身,主打的不仅仅只是陪伴,更多的是爱。
这天晚上无畏睡得特别好,一直“嘤嘤嘤”说梦话,翻着个大肚皮,还打呼。
而左辞则睡在蒋月左边,不知道是这段时间当“苦行僧”的缘故吗,今晚也睡得特别好。
蒋月被老者推了一下后,她的意识逐渐回到三维世界的身体里,耳边不仅传来不同程度的呼噜声、磨牙声,甚至还有无畏“嘤嘤嘤”说梦话的声音。
“嗯...好吵,头好痛。”蒋月悠悠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再是那个温暖美丽的英式木屋,而是她熟悉的简约式天花板。
蒋月抬起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闹钟,看看时间,凌晨3点,她不知道自己是睡了多久,浑身酸痛。
突然,拿着闹钟的手滑了一下,闹钟掉落,狠狠地砸在无畏的脸上。
“嗷呜~~~~~”不知道是被吓着还是被砸痛了,无畏突然嚎叫了起来,大半夜的这个声音,不仅给了蒋月一激灵,还把左辞吓醒了。
左辞坐起身来,左看右望,“什么事,什么事?”朦胧间,看到他右手边坐着一个跟蒋月很像的女人,左辞挠了挠头,“起猛了,小月现在还在昏迷,再睡会。”
无畏也一样,被闹钟砸了一下脸后,立马翻过身,到处看了看,除了看到左辞坐起来又睡下,还看到有个人是坐着的。
真疼,被什么砸了一下,是做梦吗,嗯,怎么会有两个人影,是起猛了吗,算了,再睡一下。
蒋月被这俩的操作给搞整笑了,忍不住“噗”地笑了一声。
听到声音,俩货猛地坐起身,同时向蒋月的方向看去,真的醒了,蒋月真的醒过来了。
此时左辞和无畏同时扑到蒋月的身上抱着蒋月欢呼,欢呼声瞬间吵醒了整个基地的人,大家闻声而来,看到蒋月苏醒都激动不已。
雷雨馨哭着抱着蒋月的腿,说道:“姐姐,你终于醒了,你昏迷了一个月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
蒋月摸摸着雷雨馨的头,安慰道:“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我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