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当然当然,如果不是费力曼先生,我肯定要一直经历这样的痛苦,我一定要见费力曼先生,当面感谢。”
“柳小姐,我是基弗的主治医生,你怎么能断然说他已经痊愈了呢?”张越在一旁冷不丁的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话。
柳默默没有料到张越会突然这么问,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用一种狐疑的眼光看着张越。
“我当然没有别的意思,我是说,费里曼不应该这样着急把所有的功劳都归结在他的名下。基弗,你觉得我说的对吗?”
基弗肯定不知道其中的内情,看了看柳默默,又看了看张越,问道:
“张医生...难道不是这里的医生吗?”
张越缓缓摇了摇头,回答道:
“当然不是,我是这里的访问学者,是费里曼邀请我来的。”
一边说着,一边看着柳默默。
“好吧,当然是你的功劳,费里曼先生很大度,从来不会向别人抢功,不过,如果没有他,你拿不到那个优盘,能会这么快速的治好基弗吗?”柳默默这段话,没有用英语,而是直接用中文说道。
“说实话,那优盘没起什么作用,只是,基弗的病情发展到了一个阶段,我做了个顺水推舟而已,也算是一个莫名的契机。”
张越随即用中文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发对他去见费里曼先生?”
张越摇了摇头说道:
“你误会了,我只是想让基弗知道,是谁救了他的命而已,你随时可以将他带走,我不会干涉。”
柳默默饱含深意的笑了一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埃尔多吗,从今天起,你暂时接着负责张越的安全,我有些事情要处理。”
然后挂断了电话,喊来了两个专家组的成员,搀扶着基弗坐进了一辆商务车扬长而去。
基弗到底有没有痊愈,张越并没有定论,但看目前的状况,最起码已经摆脱了原先那种折磨人的症状,至于他在费里曼那里能发挥多大的作用,不得而知。
张越一直在强调自己是基弗的救命恩人,也是不断地给基弗一种暗示,万一将来成为对手,也许会像在华容道放走曹操的关羽一样,凭着旧日的交情获得一些筹码。
基弗走了,莫里森很快安排了下一个排号,在张越下班前,就已经入驻了病房,张越随便翻看了下病例,然后便在埃尔多的陪同下,返回了自己的别墅。
柳默默不在,整个别墅空空荡荡的,张越的心底竟然有了一丝空落落的感觉,这时,他突然想起,自从来美国以后,除了刚开始那段日子,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和田静联系了,不禁心生愧疚,连忙拨通了田静的电话。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