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麻烦你,去找一下当时做尸检的法医,详细问一下当时具体的情况。最好让我直接和他通电话,我们都是医生,可以更直接的交流,去的时候,给他带五千块钱,什么由头你自己编。”
“好的。”曹远很快答复。
刚刚交待完事情,电话又响了,柳默默打来的。
“身体是不舒服吗?刚才莫里森教授说你两天没有去了。”
“没有,只是有些累了,想休息几天。”
“你如果有事情的话,最好直接向我提,费力曼先生喜欢坦诚的人。”
“那你能不能告诉费里曼先生,我准备回国,但是埃尔多好像必须得到他的同意才放行。”
“回国!?这个时候你回去做什么?”
“处理一些私人事务。”
“恐怕有些困难,上次费里曼先生邀请你一起吃饭,你爽约了,他有些不太高兴。”
“我在这里连拒绝的权力都没有吗?”
“当然不是,费里曼先生很感激你对他做出的贡献,但你好像有些不太愿意接近他。”
“我们不是一类人,各自安好,做好交易就可以了,还请你麻烦告诉费里曼先生,关于他身体的情况,最好早一些做决定,我们有个成语,叫夜长梦多,我不想把事情都堆在最后才去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柳默默说道:
“我会转达给费力曼先生,他明天会回纽约,我也会回研究所,毕竟埃尔多不能给你足够的保护,费里曼先生有些不放心。”
张越没有再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晚上十点,曹远再次来了联系了张越。
“张越,我现在就在陈法医这里,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接着,话筒里传来了一个中年男性的声音。
“张医生你好,久闻大名了,都知道你是新京中心医院的一把刀,幸会幸会。”
“陈法医你好,咱们就不客套了,你能形容一下王保栓当时的情况吗?”
“呃,说实话,我对这个人印象挺深,他是死了三天后别人发现的,当时是秋天,白天温度有二十多度,但是他的尸体却没有出现尸斑,起初我们以为只是死了不到两个小时,但后来通过眼球化学法,才确定病人已经死亡了三天。”
张越听完,不由的心头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