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司恒站起身,卷了卷袖口,直接上前狠狠抓住那男人头发。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中年男人被抓的吃痛,下巴高高仰起。
“我从里面出来,我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女儿,可我没有钱、没有能力打探到她的消息。您若不愿意帮我,我便不会把发生的细节告诉您!”
冷司恒拍打着他的脸,表情阴冷:“你知不知道你在威胁谁?!”
中年男人泪流满面:“我......我没有威胁您的意思,您......您就是我找到女儿的唯一机会,哪怕让我死,我也想见女儿一面!我也想知道她是死是活!求求您!求求您!”
冷司恒指着顾宇丰对中年男人说:“你杀了他妹妹,你觉得你还有命见你到女儿吗?”
中年男人这倒是很淡然,“只要您答应帮我,他也会放过我的!”
顾宇丰:“你这个畜生,死到临头了还胆敢在这框人!”
冷司恒思索几秒,冷声道:“你女儿是谁掳走的?”
中年男人抱着冷司恒大腿,哭着道:“您愿意帮我是不是?”
冷司恒一脚把他踢开,而中年男人并不介意,他直接额头着地,磕头拜谢。
由于用力过大,额头都冒出了血。
“我说,我说。他的名字叫简宏涛,因为他带走了我女儿,我才没有向警方说出他这个人。我们被抓的其他人也都有家人在他手里。所以没有人敢供出他。”
冷司恒听到这里,点了烟,眼神深邃。
简宏涛!简鹤林的父亲?!
那么这个男人被挟持的女儿就很有可能是南宁?!
南宁告诉过他,她从小就被训练成专业打手,吃尽苦头。
而简宏涛告诉她,她的父亲是因为盗取他公司机密才被抓进去。
什么时候她父亲从里面放出来什么时候再放她自由!
她若想跑,简宏涛会想方设法让他父亲永远待在里面。
南宁什么都不知道,但她想着自己原来有父亲,她便一直很听从简宏涛的话。
后来,简宏涛移居国外,南宁就成了简鹤林的保镖。
在一次斗殴事件中,冷司恒带着保镖去救一个人。
而不远处,还有另外一群人在打斗。
他看见南宁一个人面对第三方的十几个男人,毫不惧怕。
而简鹤林则丢下驱车而逃。
静观中,南宁在打斗中被人从后面袭击受了重伤。
冷司恒命人帮她,她这才捡回一条命。
而简鹤林得知是冷司恒救了她,并打算让她在冷业集团当保镖,简鹤林便没敢再去要人。
自此,南宁便死心塌地的跟了冷司恒,尽心尽力的为他工作。
而后又让金秘书派给了薛清墨。
这时,又见中年男人跪着移动到顾宇丰身前。
“我......我没有杀害你的妹妹,她看起来和我女儿一样乖巧可爱,我不忍心。”
“我将她丢到了路边的草丛中,我回去后跟简宏涛说把孩子闷死了。”
“他就让我把孩子送到你家,我便瞒着他拿着那个婴儿筐找来动物的血抹在上面,没有多久我们就被抓了。”
顾宇丰表情复杂,双眼猩红,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我妹妹呢?你把我妹妹扔哪里了?!快说!你把她扔哪里了?!”
中年男人哭诉道:“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们一家人!”
顾宇丰已经快丧失理智,他揪着男人不放:“你说,你扔到了哪里?她那么小,你怎么就给她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