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定离手!”
“唉,又输了。”
“我身上的银子都快输光了…”
十几位姑娘面色愁苦,明明是来挣银子的,斗了一会蛐蛐,一文不挣就算了,还把身上的银子输完了。
简直离谱…
“公子,我们没银子了,玩不下去了。”
“这就完了?”朱瞻岐有点懵,这才玩多大一会,也太没意思了。
总共玩了十把,他也就赢了九把,还没玩过瘾,这些人就没银子了,无趣…
“算了,两位表弟咱们走吧,继续待这也没啥意思。”
听到几人要走,一众姑娘们面色变幻,这还没挣银子,怎么能放人走呢。
天香坊是个销金窟,客人玩乐的越久,自然花的银子越多。
所以姑娘们的任务,就是让人流连忘返,不愿从这里出去,从而掏空客人身上的钱财。
“公子莫急,要不奴家陪你玩点好玩的。”
“好玩的?”朱瞻岐皱眉,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好玩的。
直到女子脱他的衣服。
“你干嘛,本公子这衣服很贵,谁让你脱的?”
“我…”女子语塞,整个人都懵了,脱你衣服还不乐意了?
“公子,奴家伺候你呢…”
朱瞻岐摆了摆手,“不用了,本公子回府后,伺候的人多着呢,不缺你这一个。”
……
说着,朱瞻岐带着两个小表弟起身离开,他算了算,从这些女子身上赢了三锭金子。
除去他来天香坊花的两腚,还倒挣一锭金子。
不得不说,真是个奇葩。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逛勾栏,还能挣钱出去的。
走在天香坊的楼梯上,耳边传来了嘈杂的议论声。
“死了,又死了一个。”
“这天香坊是不是撞邪了,隔三差五的死人。”
“听说都是病死的。”
声音是从后院传来的。
朱瞻岐喜欢凑热闹,往人多的地方去,他来到后院。
发现天香坊的侍从,正抬着一具尸体往外走。
路过门口,客人们都捂着口鼻,朱瞻岐却看得眉头直皱。
抽打伤,烧痕,还有额头的血迹,这女人是被人打死的!
身为朱高爔的小儿子,他小时候就非常喜欢听卫不惑,讲在锦衣卫的事,所以对于这方面比较敏感。
一眼就能看出女子不是病死的。
“客人们让让,都别看了,会冲撞大家的。”侍从开始赶人。
朱瞻岐也转身离开,突然他脚步一顿,呢喃道:“是听错了吗?”
有一瞬间,他仿佛听到了女子的哀嚎,若隐若现。
“表哥,你怎么不走了?”张令出声询问。
“咱们再回去,与那些女子们玩乐。”朱瞻岐目光闪烁,迈步朝着二楼而去,又回到了雅间中。
“公子,你们…”
“呵呵,想了想,本公子决定继续玩。”朱瞻岐淡然一笑。
“咱们再换种玩法,本公子蒙上眼睛,来抓你们。只要你们不被我抓到,一人一锭白银。”
“好好好!”女子们欣喜,本来众人还在为为刚刚斗蛐蛐输了银子,在后悔呢。
现在有机会再把银子挣回来,何乐而不为呢。
“那咱们换个地方,雅间太小,就去后院吧。”
“行,都听公子的。”女子们欣然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