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晴跟在他身后。

沈爵到了厨房，一股气地将购物袋丢到洗菜池中，然后抱臂靠在另一边柜台上。

“你来洗。”

“没问题，”程晚晴轻声细语，“阿爵，你性格还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变，其实，其实我也没有变……”

程晚晴后面说什么，他没有听进去，兀自地想，他以前是易怒暴躁，但经过多年的沉淀，他已经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

但是在面对颜以沫，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

“阿爵，阿爵……”

陌生的香味袭来，沈爵回神，瞧见程晚晴靠得很近。

眼见他目光瞬间转冷，程晚晴下意识后退几步。

“对不起……”

沈爵没理会，移开目光，看到购物袋里的东西，已经被她拿出，并分门别类地摆放好。

“阿爵，教你辨认这些蔬菜好不好？”

“不必。”

“阿爵，对不起，”程晚晴哽咽，“当年我年纪小，不懂事，你骂我打我都行，就是，就是……不要不理我……”

“你还有半个小时，”沈爵眼里闪过不耐，“赶紧做完出去。”

“阿爵……”

沈爵脚下不停，大步离开，到客厅的时候，看到颜以沫悠哉闲哉地啃着桃，不由放轻脚步。

颜以沫知道他出来了，咀嚼的动作一顿，来不及说什么，眼前一片阴影罩下来。

“好吃吗？”

“呃……”颜以沫尴尬地笑了笑，“好吃。”

说完，见他脱掉外套，精壮的身材撑得白色衬衫，都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