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爵，我知道错了。”

“哪错了？”沈爵说着，等不到她的回答，埋首在她的肩脖处，张嘴就咬。

“阿爵，我……”颜以沫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喜欢，这样……”

近乎失控的发泄，让她吃痛，然而她没有哭，睁眼看着他，缓了好一会才开口。

“阿爵，我知道错了，以后我一定相信你……我，我再不提那个狗屁的安全感。”

颜以沫没有大吼大闹，柔声地和他讲道理。

“你这样对我，是不理智的偏激，我不喜欢。”

颜以沫抬手抚上他的脸，低声控诉：“阿爵，你想过没有，你这种行为是欺凌，我不喜欢。”

沈爵低头看着她身上醒目的齿痕，自己憋了很久的情绪，原来以这种形式发泄在她身上是如此的可怕。

“阿爵，我知道错了，”这次她哭了出来，“原谅我好吗？”

看到她的泪，沈爵无底线地妥协了，他本来打算要她穿完那些衣服才原谅她。

十套衣服，一天一套，现在看到她不争不吵，眼里全是失望，柔弱地躺在身下就像易碎的娃娃，他心软了。

“对不起。”

听到他道歉，颜以沫有些不敢相信。

沈爵把她抱起，吻着她眼角的泪，低声问：“沫沫，能对我好点吗？”

如此卑微的请求，颜以沫怔然地看着他，恍惚间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景。

那时，他傲睨一切，浑身充斥着慑人的气势，一眼就让人不敢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