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智波安若和宇智波海明对千手重兴无声发出质问的时候,听完一切的凌却并未生气,只是将怀里的小孩又往上抱了抱,“原来小修是为了爸爸妈妈的事在生气啊,真是个温柔的孩子呢。”
宇智波修还是不说话,只是把头埋的更深。
凌安抚性地拍拍小孩的后背,转向千手重兴所在的方向,“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听这意思,你们族中那教唆之人多是想拿我当突破口,发泄怒火的同时压一压宇智波的锐气……”
千手重兴深吸一口气,“你待如何?”
“嗯,我想想啊——”凌一边哄着自家小孩儿,一边开口,“针对我的部分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指望千手能对我有几分喜欢,但我家小孩儿受的委屈,还有意图破坏多方联盟,令所有努力付之一炬这两点,我是要讨回来的。”
闻言,千手重兴微微松了一口气——这话就是说要主要对那教唆之人追责,而这被当做做枪使的孩子则是性命无虞了——想通这一点,千手重兴干脆给小孩捏了哑穴,夹在胳膊下站直身体,“……你且说来听听。”
“那就先说这孩子吧?虽然只是被人教唆,但这种热血上头又毫不自知的性格显然不适合做忍者,让他退学吧?”
凌轻笑着,说出的话却轻易断绝了对方展现天资的所有可能,“当然,鉴于时代原因,我就不要求你们废去他的武力了,不过高深的忍术不可以传授给他……不然我就要考虑之后是不是会被盟友在背后插一刀了。”
千手重兴沉默片刻,看了眼满面愤怒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千手天司,微微点头,“好,我回去会和他们说——然后呢?”
“教唆者肯定是不能这么轻易放过的,但要是由我提出,你怕是要讨价还价的厉害——不如直接告诉我你们的底线吧?”凌唇角笑意扩散开来,“你们什么时候能把他抓出来?能给出的,最严重的惩罚又是什么?”
闻言,千手重兴不由微微屏息,却数次张口都未能给出答案——他本就厌恶宇智波,在此事上自是更向着自家族人,但他又深知,如果简单开口必然不能平息宇智波的不满。
【狡猾的家伙……想用这种方式来挫败千手的凝聚力吗?】千手重兴深吸口气,“我不过是负责传话而已,怎么?真把千手也当成那被你培育出来的一言堂?不如你来说说宇智波出现这情况要如何处理让我有个参考怎么样?可千万别说什么宇智波没有反骨之类的话,会让我笑掉大牙的。”
“呵呵,你自己都说是我的一言堂了,又怎么可能出现其他声音?”凌低声笑着,“不过以防你有所不忿,现在来听听看吧。”
“哈?你逗我呢?”
凌却没再理他,而是转向被宇智波海明收拢好的小宇智波们,“来吧,小家伙们,和你们重兴老师说说你们家里都说了千手什么坏话——越过分越好哦?就从小镜开始怎么样?”
宇智波镜为难地看看同伴,“那个,说这些真的好吗?修说我们都是整体来着……”
“没关系,没关系,矛盾要彻底体现出来才好化解嘛——说吧。”
宇智波镜抬手抓抓后脑的头发,面色为难,“我父亲总说千手人都是缩头乌龟,做事畏首畏尾……不过更多时候还是在说宪司叔和凌叔你的坏话。”
“嗯?昭彦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