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发生了何事?”刘牧之未答话,反而是手搭凉棚,装作看向不远处的村口,反问道。
“你们是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与你们无关,快滚!”那兵士不耐烦的骂道。
“哟,我这...”高副总目光凶狠的看着那个兵士,作势就要抬手打人,被刘牧之制止了。
刘牧之笑着对他那兵士道:“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官府办案,太守大人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那兵士毫不示弱,同样恶狠狠的看着刘牧之他们。
“哪个大人说的,让他过来见过。”
“你?呵呵”,那兵士笑了起来,浑身上下透露的,全是鄙夷的神色,很显然,别看他是一个小小的兵士,他照样看不起眼前衣着还算华丽的刘高二人,“你算什么东西,你说见我们大人就能见呀!”
“狗仗人势,小子,你说话不要那么狂,一会儿有你后悔的时候,我再重复一遍,你们太守是吧,我没记错的话你们太守应该是谢耀祖吧,快让他过来见我,就说我是京城桓家,在桓家排行老三,你看他来不来。”
听刘牧之说的狠厉,那兵士重新打量了一番二人,从衣着装扮看,眼前的两位不是普通人;再者,他们能直呼太守大人名讳,多半是官衔大过太守的。
于是,虽然心中不忿,却也不敢再托大耽误,将手中的兵器递于旁边的兵士之后,他自己则小跑着向村口那群人而去。
不多时,在几个人的簇拥下,旁边还站着一个着文官官服的人,一乘轿子被四个人抬着,便向刘牧之他们走来。
来到跟前,轿夫压低前方轿杆,那个文官慌忙掀开轿帘,里边端坐着的,赫然便是谢耀祖了。
也算是个熟人了,刘牧之一眼就认出来,五十岁上下年纪,中等身材,体型较胖,皮肤白皙,看起来还比较年轻。
谢耀祖下轿之后,看了一圈,见眼前只有刘牧之两个人,也不搭理,面色严峻的向兵士开口问道:“是谁要见我。”
你大爷的,这不是明知故问呢,两个这么大人在这站着,你居然还问谁要见你,摆什么谱呢?在朝廷当官的都爱这么装逼么?目中无人,你看不起谁呢,刘牧之心中暗骂道。
那兵士指了指刘牧之他们,躬身答道:“就是他们两个。”
谢耀祖转过身,只是站着向刘牧之笑问道:“恕谢某眼拙,不知二位是何人?来此做什么?”
老奸巨猾,很显然去报信那兵士肯定将刘牧之的话已告知于谢耀祖,不然他不会过来。他不信,所以会再次问起,所以才会见面没有行礼,只是给了个笑脸。这样的话,即便最后知道实情,谢耀祖他自己也不会理亏,不会显得太过怠慢。
从刚才看到谢耀祖的第一眼,刘牧之就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耻,真是平常作威作福惯了,从村口到现在所站的地方,最多百十米的距离,这老东西还让人用轿子给他抬过来。
“刚才那兵士没告诉谢大人么?或者说谢大人攀上了京城谢家的高枝,以为可以高枕无忧、前途无量,就看不上我们桓家了?在下姓桓,名襄,府上排行第三。”刘牧之轻蔑的说道。
刘牧之清楚,此时自己表现的越是霸道、越是不客气,越是能显得自己高高在上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