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如此,三个小旗官也不敢轻易来芸香院这种销金窟来撒币。
以前就算是来,也是有人求着办事,别人请客,自个掏钱来玩,还真是难得一回。
竹木门扉被轻轻推开,袅袅婷婷的走进来三位俏丽女子,各个烟视媚行,面白如雪,长相各有千秋,但粉颈下面都是半裸酥胸,覆盖良家女子绝对不敢穿上身的薄薄衣衫。
尤其是最前面的一位,胸前曲线傲人,沟壑若隐若现,看的宋明明热血沸腾。
若是李锦在此,必然要评价一句,这么大的事情不早说。
三人中林德禄年纪最大,看着宋明明的痴相,调笑道,“宋老弟,你莫不是还是个雏吧?”
“怎么会!”,宋明明羞红了脸,随即又有点不自信,“自己那个啥过,还算不算雏?”
雅间内顿时安静了一秒,随即又爆发出笑声,不过三个陪侍的女子不敢放肆,只是捂嘴偷笑。
胸口有伤的女子顺势就坐在了宋明明的身侧,悄声在宋明明耳边说道,“公子,你好生俊俏啊,看的奴家心口彭彭直跳。”
宋明明扭头看向沟壑,咽了咽口水,“真的吗?我不信。。”
心说,看到咱你就心跳不止,那要看到我家李大人,你估计要心跳停止了。
女子抛来一个媚眼,抓起宋明明的手,嗔怒道,“公子不信,你摸摸看啊。”
宋小旗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本性却不是什么呆子,既然小姐姐这么说了,自己再把手抽回来就有点不尊重别人的一片好心了是吧。
就在宋明明的指尖快要触碰到那一片雪白的时候,一阵眩晕袭来,让宋明明几乎从酒桌上跌倒。
身边的赵德意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宋小旗的肩膀,看着宋明明迷茫的双眼和绯红的面颊,一脸诧异,“宋老弟,你这身上该练点正经武艺了,这才几杯酒下肚,就醉了?”
“嗨,赵兄弟,咱们卫。。”,林德禄瞥了一眼身边三个女人,“额,咱们堂口哪里缺的了宋老弟,这往来文书不都是宋老弟在办?我看这没有武艺也好,至少不会冲杀在前。”
宋明明没有在意两个同僚在说什么,只觉得怪异,自己酒量没有那么差吧?
只是眼下忽然袭来的醉酒感却是实实在在的,至少站起身拱拱手,“两位老哥,小弟现眼了,今儿是陪不了二位了,下次我请。告辞告辞。”
走出芸香院的时候,天还不算晚,路上还有稀稀落落的赶路行人。
等摇摇晃晃的回到自己在城南的小院时,宋明明只觉得头晕目眩,连灯都没点,直接摸到床上躺下就睡。
似乎是睡了一觉,又似乎根本没有睡着,宋明明在床上翻了个身,夏夜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才想起自己上床的时候没有脱鞋子。
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眯着眼睛去解官靴,宋明明一个激灵脑袋清醒了大半。
自己的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女人。
眨了眨眼睛,想看看是不是幻觉,就听到那白衣女人有些冰冷的声音,
“你喜欢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