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舜从记事起，便在人间以一只兔子的形象到处流浪，他不敢轻易化形。

暂且不说化形之后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单凭会引来居心叵测之人，他就放弃了人类的外形。

只是没想到这样，还是被有心之人盯上，想要抓他回去吃他的兔子肉。

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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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们作为妖老跟着人类不好吧？”

叶清舜委屈巴巴，他想叶清夭待在失心谷，而不是偶尔回来看看。

“人类有好有坏，况且我有法力，能自己保护好自己。”叶清夭不以为意，“倒是那些坏人才该保护好自己，要是麻烦找到我头上，我就让他们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叶清舜知道自己却说不了叶清夭，只好收了嘴，但是暗地里却去查起了季睿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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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知道季睿礼之前为什么来失心谷找神药了。”叶清舜在小木屋等叶清夭回来等了许久，听到动静还没看见叶清夭人影就朝着门口说。

只是——

叶清夭却没有以前回来的那般活泼灵动，此时小姑娘的脸上写满了纠结。

叶清舜噤了声，“姐姐……你怎么了。”

“阿舜，以后我不回来了。”

叶清夭的一句话，震得叶清舜石化在原地。

“什么叫不回来了？”

叶清舜感觉自己的理解好像出了问题。

“是因为季睿礼吗？”

连续的几个问题没有得到叶清夭的回复。

“姐姐，季睿礼他不是好人！”回过神的叶清舜疯狂喊道，“他是为了皇权可以不择手段的小人！叶清夭，你醒醒！他要的是神药救他的腿！不是你！”

说到后面，叶清舜直接呼叫叶清夭的大名。

“对不起，阿舜，我有我的理由。”叶清夭原本清澈的双眼早已染上憔悴，“况且你所打听到的事情不是真的，他很好。”

叶清舜知道叶清夭口中的他是谁。

疯也发过了，叶清舜忽然觉得好迷茫，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叶清夭，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叶清舜哑着嗓子，终于还是把他一直想问却不敢问的问题问出口。

叶清夭没回答，只是脸上愈加痛苦的神色回答了这个问题。

“那他知道神药是你的妖丹吗？知道只有自愿取出妖丹才有神药的效果吗？知道没有妖丹你就会死吗？”叶清舜泣不成声，“这些——他全都知道吗？”

叶清夭精致的面容没有表情。

“姐姐，你告诉我……”叶清舜好恨，当初他就不应该听姐姐的话待在失心谷，“那我呢？”

心脏的疼痛让叶清舜难以发出声音，喉咙像着了火一般，“姐姐可有曾在意过我的感受？哪怕……一分一毫？”

“阿舜，他需要我……”

叶清夭的表情也同样痛苦，接下来的道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