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先来招惹你，死了也是活该，不是吗？”

“在惊悚世界里，鬼怪之间相互吞噬也是很常见的现象，技不如人罢了。”

凌源停下脚步，静等秦异走过来。

“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秦异眼神亮晶晶的，脸上的笑意根本挡不住。

他握住凌源的双肩，一脸兴奋地说道：“凌源，你爱上我了是不是？在你心里，我比副本剧情、直播打赏更重要对不对？”

秦异一把抱住凌源，贴着祂的胸膛，摁着祂的后背将人紧紧搂在怀里，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

凌源皱眉，将秦异上下打量了一番，一脸嫌弃道：“多大脸啊？”

话虽如此，凌源却没有推开秦异。

秦异便知他的GM大人就是嘴硬。

于是，秦异毫不犹豫地开口表白，“凌源，我爱你……”

“我知道。”

秦异未尽的话被凌源打断。

秦异想过很多种可能。也许凌源会羞恼地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也许凌源会羞愤地凶他，让他闭嘴；甚至，凌源可能直接给他一拳物理让他闭嘴。

也有异想天开的时候，想着凌源会亲他，用嘴巴来堵他的嘴。

但唯独没想过凌源是这么平静又淡定的说出“我知道”三个字。

这……是他表白次数太多了，对凌源来说已经波澜不惊了吗！

秦异又恼又惊，还很后悔。

早知道，以前就不说那么多了。

搞得现在凌源都没什么反应了。

秦异懊恼的神色落在凌源眼中，惹得凌源好一阵无语。

凌源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或者说，从你第一次对我使用天赋技能的时候就知道了。”

听到这里，秦异这才停下胡思乱想，他不由自主地勾了勾指尖，语气强装镇定，“你知道我的天赋技能？”

“这说的什么话。”凌源一脸怪异道，“这个世界里什么东西是我不知道的？”

“就算是普通的神明，被人念叨的时候，都会有感应，更别说我还是……”凌源喉间一滚，几个音含糊不清地滑了过去，“嗯，你对我使用技能，我会没感觉吗？”

秦异勾起嘴角，“这么说，我想看的，一直都是你想给我看到的？”

凌源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也没有。我没特意修改过。”

“那这么说，我看到的，都是真的？”秦异嘴角的笑容不由自主放大。

“嗯。”凌源垂眸颔首，轻声道：“还有，你每次使用天赋技能的时候，我也能看到你的。”

“我的？我的是什么样的？”秦异来了兴趣。

“唔……我们去找小明吧。”凌源突然岔开话题，指向面前低年级所处的一号教学楼。

秦异笑了笑，没有再问下去，他差不多能猜出凌源看到的信息是怎样的。而他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他也可以在凌源那里看到与自己相同的好感度。

“好，不过，现在小鬼们还在上课，得等它们下课才行。”秦异捏了捏凌源的掌心。

凌源看了眼秦异时时刻刻都要碰触他身体部位的爪子，到底是没扔出去。

凌源望向秦异的侧脸。

其实，他不回答是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从一开始秦异对他的两个数值都是正无穷，且一直没有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