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对至高界非常好奇，也不想等待了，所以将秘密告诉了他的弟子陈凡，让他持续他之前未完成的谋划。

想到这，乾明的脑袋一片空明，他隐隐觉得，这就是真相。

【叮！不得不说，宿主确实聪明了不少，虽说其中还有一些细小的偏差，但大体上就是如此，因为不止一位踏入至高界的强者对那本源之灵出过手，道帝只是运气好，占了一个便宜而已，得知了它所在的位置后，这才勾动整个道界之力，牵引了所有诸天寰宇飞升者的方向。】

“原来如此！”

此时的乾明已经对诸天寰宇一切明了了，在他眼中，已然没有了任何秘密。

“那为何要对本源之灵出手！？”

可关于这点，他还是非常疑惑。

【叮！强者有感，吞食本源之灵，沾染至高界的气息，可提前踏足至高界，比至高机缘的机缘还要逆天，所以，他们才会对本源之灵出手。】

“那你呢，是不是本源之灵！？”

突然，乾明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句话。

【叮！。。。】

【叮！本系统可以是，也可以不是。。】

系统沉默，可还是说了出来。

“有何区别！？”

【叮！区别就是，我不是至高界的本源之灵！】

“。。。”

好家伙，难道至高界有许多个？系统的一句话又让乾明迷惘了。

【叮！宿主想多了，至高界只有一个！】

“那你什么意思！”

【叮！我不是至高界的本源之灵，这个本系统之前就有意无意的提过，因为我也不知道至高界的事，但本源之灵只有至高界才能诞生，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本系统不是自然形成的本源之灵，而是人为造出来的，诞生于至高界之下。】

嘶！

听到这话，乾明顿时瞪大了双眼，感觉到了不可思议。

隐隐约约，他感觉已经接触到了一丝真正的隐秘，但还是差了一些，像是有一层迷雾阻挡着他的思维，让他无法突破那层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