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枪还是没有松,然后我被大神抱走了。
菜不是我的本意,真的。
我的帽子掉了,不知道在哪里。
“回去给你安排个头盔。”
我想和他呛两句,但一时无法说话。
因为我的原因,我和大神一直在两军交火的边缘地带,所以很危险,按说我们应该撤离到次危险区的。
大佬已经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我俩还在逃命。
我在他怀里缓了半天,颤抖着手抹掉口鼻的血,“艹。”
“哦,小傻逼醒了?”
“是,我傻逼。”我恨恨地抹掉耳朵流出的血,看向后面,现在倒是安全了。“到次危险区了吗?”
“嗯,应该到了。”
“放我下来吧。”
“你还是老实待着吧,现在的状态小命挺悬。”
“……”行吧,我血薄,还嘎嘣脆。“前面那俩人衣服颜色不太对啊……”
“好像……是早就埋伏在那里探查的敌军。”
我不想说话了。
两个埋伏探查敌情的敌军:……他们只是胳膊麻了活动一下,怎么就跑过来俩人。
我无语且面无表情地拿起冲锋枪,趁着俩人懵b地时候打烂了其中一人的胳膊。
大神则是单手拿枪,爆了一个人的头原地超度了他。
“小家伙心情不佳啊,这么凶,照这么下去以后能杀人不眨眼了。”
“你被炮轰了心情能好?”
“确实好不了。”
我们总算是跟上了撤退的节奏,上了一辆车,在太阳落下之后的不久到了营帐。
“我要洗脸漱口。”我看到帐篷就这么跟大神说。
漱口是漱了,脸是洗不了了,大神的原话是:“你想龟(jun一声)脸吗?”说这话地时候正在包扎腰侧的伤。
问他什么时候受的伤,他让我滚。
没办法,我摘了手套擦了擦手就去扒拉眼珠子。
“你在干嘛?”
“抠眼珠子。”
“……”大佬无语,放下手里的设备,“过来,我帮你把眼镜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