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it there.”他用和我一样蹩脚地英语交流,“You\u0027re good, well done.”
“哦,I see, thank you.”
感觉像小学生对话,不过总比啥也听不懂强。
现在的情况几乎是指哪打哪,我拿着设备指挥轰炸,大神和大佬拿着枪换了高倍镜下车后放冷枪。
我感觉很无聊,身上不太舒服,但那俩人似乎玩的不亦乐乎,我已经懒得去想俩人东西哪来的了,他们才是百宝箱,才有哆来A梦的口袋。
脑袋晕乎乎,不出意外一会儿又要晕了。
不过,可能是我反骨计较多啊,不出意外地出意外了,这种状态持续了几天,我的脑袋十分的清醒。
那天我们暂时击退了敌军我们回到营帐休息,大佬注意到了我的不对一试我的额头滚烫。
“你们那天干嘛了?!”大佬抱着我,用身上的外套把我裹住,要给我喝退烧药。
“我觉得,我现在应该喝感冒药,我可能就是那天帽子掉了冻着了。”我意识清醒地提醒。
“白珂冲药去。”
“哦。”
喝了药之后我的温度下去了点,但还是烧着,我裹了个毯子就把外套还给大佬,缩在小太阳前面敲设备。
我们在对面瘫痪的军事网里得到不少消息,这也算是意外收获了。
我和小太阳一起移步到了帐篷门口,我俩已经锁死了,迎着晚霞我又把无人机飞了出去,拍下了战争中片刻的安宁。
转了一圈就回来了,没有什么异常。
“弄好了快回来,这估计也没咱什么事了,申请回去吧。”
“啊……这就完了啊?”
“不然呢?这么危险能早退就早退吧,难不成你还想被炮轰一次?”大神敲着设备头都没抬,语气习以为常,早退能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我也是佩服。
“倒也不是……”
“这里确实难受,我想洗澡。”大佬活动着手说。
这话说我心坎里了,“我也是!”
来了这边一个多星期了,我连脸都好好没洗过,实在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