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咧开嘴,丝毫不在意自己裂开流血的嘴唇,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嘿,知道我是谁吗?”
“你……你……”
我掏出兜里的枪,对着他的腿在同样的位置开了两枪。
他张嘴痛呼,我毫不犹疑地给了他脸一脚,直接踢掉了他的下巴。
“喊什么喊?!”我蹲下,一个膝盖压在他的心口,一拳一拳地落下,打在他的脸上,肋骨上,有些歇斯底里:“你这种人就该活活烧死,一枪结束都是便宜了你。”
在我还想继续的时候被大佬制止了,“柳尘,停下!”语气很严厉。
我收了手,枪声引来警察拿走了我的枪并把那人拖走了。
他们似乎想拷我,但我被大佬护在了身后,那几人便识趣地走了。
“样本呢?”
“在包里,缓冲垫很厚没有碎。大佬我们带大神去医院吧……”我打完人之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大神,说着眼睛干涩,但没有眼泪。
“嗯,等老顾来了你把样本和设备交给他也快点去医院。”
“好。”
研究所在熊熊燃烧,车辆在研究所外围成一个圈,我的视野所及,都是穿着防护服的警察和医生,其他便是荒郊野岭。
我站在一车辆的外围,等着总部的车。
伯伯来了,“伯伯,给,样本。”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嗓子又是怎么回事?”伯伯下了车,穿着防护服问我。
“样本。”
伯伯拿过我的包,“月和白珂呢?”
“医院。”
伯伯很担心我,带着我往医院赶。
“我没事,其他人呢?”我坐在车里问。
“没什么事,何禧和百里检查过了,已经去自觉隔离了,左沐还在检查身体了,都没什么事,那两个小子呢?”
“他们……估计快进手术室了。”
“你呢?哪里不舒服?清醒吗?”
“我基本上是擦伤,手臂上的伤最重,还有点肌肉拉伤和脱水,其他没事了。清醒着呢,就是想杀了那个人,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