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视角看来似乎是在逃跑,之后是卧倒。
我听到了身后的爆炸声,地面发生剧烈的震荡,可见威力之大。
远处有棵树,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因为震荡簌簌落下几片绿叶子。
爆炸声已经宣判了一切。
没有大火,周围安静了一会儿,我还在捣鼓手里的设备,试图确定那个警察还活着没有。
之后是警笛声和救护车的声音,我站起来离开掩体,一手插兜一手拿着设备,望向那片新鲜出炉的废墟。
低头,那个警察的摄像头从雪花变了回来,屏幕四分五裂,但能确定他还没死,我看到他动了。
我敲敲设备,不等敲出来收到了总部发来的精准定位,我则是去把定位给杨警官,让他带人想办法把人弄出来。
身后站着的是我带来的三人,设备反光看到他们默默敬了个礼。
唉。
看看设备,上面是发来的核对信息,这个人是这个组织里的一个小人物,连排名都没有,但在贩毒这行里面还算是做的比较大的。
我试图从包里找张纸,想着折只千纸鹤。
行吧,没有,心里送一个吧。
我跟在另一批警察身后,看着他们从废墟里翻出一滩血,“确认通缉犯死亡。”
我按下设备,“确认完毕。”
这里已经没了我们的事情,视频传回总部在处理,我们也被送了回去。
路上气氛有些压抑,主要是从送我们回去的那人身上散发的,这人似乎和那个卧底是战友,我虽然也不太好受但终归无法感同身受。
心中有敬佩有惋惜,有对这些畜生的愤怒,却没有前面这人失去友人的那份伤感。
到了境内我默默倒掉了一点花露水,坐上了回总部车。
回去我又被拉去看心理医生了,我甚至没来得及换身衣服。
轻车熟路了已经。
我和心理医生聊了一会儿,之后便离开了。
大神送我回了别墅,我洗澡换了衣服,出来看到大神在接电话。
听大神的回答推测出是心理医生在和他汇报我的情况。
大神看起来不以为意,躺在沙发上没个正形,“哎呀,我们这行的不都这样嘛,谁TM天天情感崩溃啊,任务怎么做?”
之后便挂了电话,回头看我,“情感缺失啊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