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人?”我手下写完最后一个字母,“通知他家人了吗?”
“通知了,这位患者关系并不乐观,就算只是现在这样最多也只能拖两年。”
“我知道了,这边我会处理,家属情绪就麻烦你稳定了。”刚挂断,手机我还没放下,“喂?”
“我知道了明早我就处理好给你。”
刚放下手机又是电话,接起来,“有事明天来我办公室说,文件明天再处理,今晚安排满了。”
“柳尘,把今晚的工作安排放放吧,打车来XXX(地址)。”
“好。”
换上衣服看看自己的黑眼圈,画了个淡妆,给百里打电话让他送我。
穿上冲锋衣,背上单肩包出门了。
“去哪啊,这么飒。”
“XXX,送我过去。”上车我就戴上眼镜开始处理文件,开车最快过去也要一个小时,尽快的话也能处理完。
推推快要滑到鼻尖的眼镜,手上动作快出残影。
左臂隐隐作痛,但被我忽略了。
“能问你个问题吗?”
“你问。”
“你和长官他们什么关系?”
“挺复杂的……算哥哥吧。”
文件差一个结尾的时候,车停了,“到了。”
“好,谢谢。”我把眼镜揣到口袋里,倾身过去给了他一个吻,匆匆下车拿着手机往里走,“喂,大佬,我到了。”
我被带进了审讯室。
警官给我几张照片,“这是做什么?”这个图片就是一张很普通的电脑屏幕壁纸。
“月说你们有心灵感应,所以你才看到了犯罪团伙领导人,我们需要你们证明,希望你配合。”
“好。”
眼前的照片换了一组又一组,差距也越来越小,我拿出一张,传给大佬。
整整一个晚上,证明这个用一半,核对细节用一半,我心情烦躁到连回答的语气都降到了冰点。
“让我见见白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