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到了。”
司机对我的称呼倒是一直没有变,“嗯。”
现在是下午两点半。
我碰上了一起到的百里。
我没多说什么,“进去吧。”
我预约了一个隔离开的房间,毕竟阴百里醉蓝的事被人知道并不好。
“你想说什么。”我拆了跟糖含在嘴里,翘起二郎腿向后靠在沙发上。这棒棒糖吃的硬是让我弄出了吃烟的气势。
“为什么这么做。”他坐在了一桌之隔的对面,语气带着点刻意的疏离。
“嗯……单纯看他不顺眼,我这人啊,从来不当软柿子,相反,还睚眦必报。
他和你太太来我面前演那么多出,不得给点打赏表达一下我对他节目安排的赞赏啊。”我这话说的夹枪带棒。
“……”百里一时没说话,显然是不知道怎么接。
“所以你想和我谈什么,打算谢谢我吗?”
“……嗯。”
“没有必要啊,这事你查到只是时间问题,”我咬碎了嘴里的糖,叼着空杆儿:“要是真想谢我就……”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话。
我看了看,一个陌生号码,但还是接了起来:“喂?哪位?”
“是张妍同学吗?我是你的导师,给你批的假已经过了,是出什么事了吗一直没来学校销假。”
“……”woc,对啊,我还是个大学生,我还要上大学的,woc我给忘了。
我站起来走到门外:“额……是,不好意思啊导师,我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在医院,大概下周才能回去。”我认认真真撒谎,想着她要不信我就把我肺出血的病例单给他拍过去。
“生什么病了这么严重啊?”导师关心地问。
“呼吸系统不太好,老毛病了,休息两天就好。”
“哦,好那你好好养病,我给你续假。”
我转身往屋里走,“好,谢谢导sh……咳,咳咳……”嘴里的糖化开齁的我一阵咳,手表发出红色带有响声的警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