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庭轩偏头闭口不谈。
霍诩不好别扭的也把头偏了偏:“就是阴差阳错下的一点小误会。“
他顿了顿,十分简洁的总结:“学校有人找我约架,当时天已经比较黑了,没看清,我把庭轩当那人按了。”
“哦,所以你小子被揍了才记恨的?”
“不是。”“不是。”一样的话,两人的语气截然不同,霍诩的是解释,张庭轩是被迫地去回忆当时的场景,语气十分不爽。
“那是怎么回事儿。”我不是没有边界感,老子想知道好久了,咳不是,他俩一直没和解那我这个当姐姐的肯定义不容辞啊。发现问题解决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额……”霍诩不太乐意说了。
张庭轩眼一闭,视死如归地说:“他按住我后说了句:‘你不是说要干死老子吗,来啊,看看谁干死谁。’”
“……是……那个干?”
“就那个意思,我给美化了一下,不然带坏小孩。”张庭轩嗓音淡淡。
“修饰得和没修饰一样也是需要点技术在身上的。”
张庭轩不理我了,霍诩将月月放在自己腿上,用一只手揽着,另一只手捂脸。
“所以……是你被个通讯录骚扰了?”我问霍诩。
“嗯。”
“我看他挺乐在其中的,还在升旗的时候在播音室唔。”他的嘴被霍诩捂住了。
“我说了那是意外,谁知道他没关麦啊,”张庭轩打掉了他的手,“而且当时播音室就我一个人,我当时波灵盖儿卡秃噜皮了,医务室太远又没买到碘伏在自己喷酒精消毒。”
听两个人一人一句我也大概明白了。
就是霍诩被一个gay纠缠后来发展成骚扰,一怒之下约了架误打误撞按了张庭轩,口嗨解气两句嗨错了人。还有就是他打完架之后在播音室发出奇怪声音,实际是处理伤口疼的。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他一口东北大碴子味儿还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