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举动当然是那男人应允的,白笑脸出去后我听到男人语气带着嘲笑说她母爱泛滥。
白笑脸没有否认,只是淡淡一句:“女人嘛。”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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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的研究最痛苦的无非就是电击,但每天的电波影响让我的意识微微有被冲散的感觉,时间长了,电击习惯了,电波带来的痛苦却日渐加大。
长时间的监禁也是让我崩溃,甚至开始有些疯癫,看着玻璃间外每天都在变化的胚胎实验体数量,更是几乎每次都要冲垮我的心理防线。
yan001,yan002……每天检查后将发育不好或死亡的丢弃重新培养换上新的标签,现在到了yan092。
活的最长的,是yan012,已经成型的胚胎,在即将满一年放出的前夕死亡。
后来他放弃制作我的克隆体,从yan024开始,他对那些细胞进行了其他生物的基因植入编辑和改造。
有玻璃间的阻隔我无法向外传达消息,每天在被迫研究后,会撑着感觉即将消散的意识在玻璃上一遍遍地写着这里的经纬度,相信会有人看到。
就这样,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三年。
这天白笑脸一反常态,她帮助那个男人操纵了一台从没用过的仪器对我进行研究。那道看起来没有任何杀伤力的光落在我身上,像是一柄利刃将意识的我剖开,这让本就有些疯癫的我歇斯底里。
可是越的挣扎带给我的疼痛就越大,结束时我感觉我的意识随时会陷入黑暗,我听到了刺耳的警报——是检查我泡在营养舱内身体的仪器发出的警报。
白笑脸和男人说了什么,男人一脸兴奋的拿着刚刚测得的数据走了,将这里交给了她。
白笑脸打开营养舱对我的身体进行抢救,等到重新正常的心跳后将我放了进去。
白笑脸看向玻璃间内的我,口型说:唯一的机会
我撑着最后的意识爬起来,白笑脸也离开了,进入了那男人刚刚进去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