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东方不败只是简单地凑近，白皓便闻到了她身上奇妙的体香，那是成年女子被欲火缠身时散发出来的吸引异性的气味，这气味他在伊苏尔娜、奥尔米娅以及杏璃璃身上都感受过，这让白皓有些心痒。

与东方不败对视片刻，白皓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魔罗幻境，回到了那个温婉可人的中年卡莉娅身旁，回到了某个静谧的午后，和煦的太阳照耀在卡莉娅身旁，她怀中抱着自己刚刚出生的女儿……

渐渐地，白皓情不自禁搂住了东方不败的细腰，双手的动作越发放肆，而东方不败则完全不抵抗，只是抿着嘴一脸妩媚地看向白皓。

在克烈领灾难结束之后，白皓常常会在午夜时分惊醒，看着四周的环境恍然似梦，仿佛此刻的现实世界才是梦境，是他在魔罗幻境某天夜里的痴梦。

这是从恶魔酿造的梦境离开之后所产生的后遗症，意志薄弱的人总是会分不清哪里才是真实的世界，而白皓亦是如此，毕竟在魔罗幻境里生活了近七十年，这庞大且真实的记忆并不是那么容易忘却的。

梦与实的混淆不可避免！

白皓有时会陷入自我怀疑中，尽管现在他依旧年轻而非垂垂老矣，尽管现在他并无子嗣而非儿孙满堂，尽管卡莉娅还活着而非在他面前老死……

每当这个时候，白皓总会闭目感受着自己体内流淌的亚神力，这是信仰之力所汇聚的特殊力量，介于魔法与神力之间，是神明伟力的半成品。

亚神力总是能及时让白皓意识到自己身处现实世界，及时纠正幻梦导致的错觉，白皓能聆听到许多皎月女神信徒们的祈祷，这些混杂的声音是最好的醒酒药，能很好地将白皓从魔罗幻境的漩涡中拉回来。

白皓屏蔽了东方不败带给自己的错觉，闭上双眼仔细感受遍布体内每一处血管的亚神力，不多时便听到了斯科特皎月女神信徒们的祈祷。

“伟大的皎月之神啊，请祝福我的女儿能熬过这次大病！”

“我的皎月女神啊，到底怎样才能通过这次学堂考试呢？”

“这是最后一次学术审查了，我必须通过，皎月女神请保佑我！”

“月神福佑，月神福佑，明年一切顺利！”

……

数不清的声音充斥着白皓的大脑，一切复杂的邪恶的肮脏的思绪全部消失，一切的转变只在数秒内完成，白皓轻呼一口气缓缓地睁开双眼，眼眸满是古井无波般的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