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盛似乎没料到我的态度竟然如此坚决,他的眼底划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疯狂代替,“我不管,总之我就是不会跟她离婚的!”
说罢,我饶有兴趣地抬头看向他,“你是不舍得和你的二婚妻子离婚,还是不舍得她带给你的东西?”
他一听这话立马面露愠怒,“你在胡说什么?那个穷人家卖的女子,她能给我什么!”
我闻言噗嗤一笑,“她能给你的,你自己心里应该是清楚的,要想保命,那就和你家中的妻子离婚,要不然底下的那个东西可就不答应了。”
我说的直白,就连一边儿卖菜的大娘听了都变了脸色,她一边儿收拾菜一边推动着小推车,临走之前还不忘看了我一眼。
见状,我只是微微颔首,算是朝她点头招呼了一声。
与此同时另一边儿的王大娘也开始收拾东西,走的时候又抓了一把瓜子放在了我的桌上,“小丫头,你的生意做的差不多了吧,现在是时候该走了。”
我知道王大娘的意思,就点了点头也收拾了东西,背上书包之后就跟在了王大娘的背后。
王盛看我转身就要离开,就立马拽住我的书包带子,一脸愤怒的看着我,“你还没有给我解释清楚!”
我瞥了他一眼,将手臂从他的钳制中抽出来,随即冷笑一声,“你已经很清楚了,没有必要装作不懂,那东西为什么会跟着你,你的前妻为什么会再次出现,还需要我再多说吗?”
我停顿片刻,故作神秘地眨巴了两下眼睛,“其实你老婆的那张床上,躺着的不止你和你的现任妻子两个人。”
说完,我不顾愣怔在原地的他,背起书包头也不回地走掉。
……
“小姑娘,刚才那个就是你等的生意人?”王大娘拉着我一路小跑,一边儿气喘吁吁地问道。
我轻轻嗯了一声,“大娘,今天真谢谢您啦,明天我再送你一道符纸。”
王大娘爽朗地笑了几声,眼中更是多了些心疼,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呀,以后记住,少接触一些乱七八糟的人,有些人能算命,有些人,他急眼儿了就要算你的命,时时留意小心谨慎的好。”
她语重心长地嘱咐我,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对了大娘,我还想向您问个事儿,这城里面有没有谁家的姑娘是唱戏的,又是一个短命的?”
王大娘听后,眉梢一挑,惊讶地说道:“你还别说,我们这里真有一个。”
说到这儿她突然压低了声音,凑近我耳旁悄咪咪地告诉我:
“你还不知道吧?几年前,咱们镇子上最大的戏台剧组里有个命薄的寡妇,三十岁就没了!”
王大娘摇了摇头,咂嘴之后缓缓道来。
“听别人说,这女人和外面的野男人搞在了一起,然后肚子就大了起来,等她再回来就已经是怀胎八月了,后来这女人好像突然心脏病猝死了,肚子里面的孩子也没能生出来。”
“据说啊,当初那个寡妇死的时候,身上血淋淋的,而且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被人给活生生的剖了出来,当晚就闹鬼了呢!”
我沉默半晌,忍不住皱眉问道:“那女人叫什么名字?”
王大娘摇了摇头,“这个倒是没人知道,反正传来传去,只知道她姓江,至于叫什么名字,那都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