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酒也没拦着,而是扶了许家阿奶,许家阿奶心中熨帖:“昨儿没帮你说话,你心中可怪阿奶?”
许酒摇摇头:“自然不会,手心手背都是肉,阿奶在中间最是为难。”
手心手背到底还是有区别,这些许酒懒得计较,不过是人之常情。
“阿酒,你给你姑姑看看,她生产之后性情大变,是不是身子出了问题?”许家阿奶见许酒是真的不在意,话锋一转。
“手伸出来。”许酒昨日倒是有所察觉,此时听许家阿奶这话,也不意外。
许常乐有些惊讶,许酒竟然还学了医,阿娘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许常乐惊讶之后,乖乖伸了手。
把过脉,许酒开了方子:“心病还须心药医,这药作用有限。”
许常乐听了这话,愣了片刻,脸上划过坚决:“多谢你阿酒。”
天太热,柳氏不愿意出门,几人就待在客栈,好在也不会无聊,客栈提供的娱乐项目很多,若是可以,许酒都想常住了,实在享受,这才是生活嘛。
午后,王氏来了,进了院子打量一番:“阿酒啊,还是你会享受,瞧瞧你选的这地儿,大伯娘都想住下了。”
“大伯娘想住下便住下。”许酒笑道。
王氏一乐:“我就这么一说,我要是过来住了,回头你阿爷阿奶面上可就不好看了,你姑姑再怎么说,也是许家女,割舍不掉的。”
王氏看许酒面色平静,显然已经不在意昨天的事,笑了笑:“你啊,是个心大的,我还怕你心里难受,倒是我瞎操心了。”
许酒跟着一笑:“大伯娘疼我。”
王氏进了屋,见许诗和李锦满面笑容,心情舒畅,与之前住在李家天差地别,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常乐今天回去,不知道怎么回事,跟妹夫在院子里说了会儿话,两人又哭又笑的,闹得可大,阿娘只说让我别管。”王氏和柳氏聊着家常,说起了早上李家的事情。
柳氏也不明所以:“早上阿酒给常乐把了脉,开了药,怕是常乐身子出了什么问题,阿酒从来不多说病人的病情,我也没问,不过应该不是大问题。”
柳氏和王氏还是盼着许常乐好的。
正聊着,李坤然带着许常乐来了,带的礼很贵重,许常乐似如梦初醒,不见愁绪。
李坤然不好多留,送了礼道了谢就走了,许常乐留下来,心有余悸的跟王氏和柳氏说了事情经过,又一再道歉,王氏和柳氏满脸动容和心疼,当下又亲密了起来。
李锦和许诗在一旁所有所思。
许酒带着许知遥解九连环,似是没听到。
许常乐让几人回家住,柳氏还是拒绝了,搬来搬去的麻烦,许常乐也没勉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