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慌的一批,想让小娃娃不要哭,结果她越安慰,小娃娃就哭的越厉害,眼看纳西妲王安那边的视线都要被吸引过来了,她急得不行。
不是,她也没做什么啊!这怎么还说哭就哭啊!
“怎么回事?”
就在荧不知道怎么安慰的时候,她最想看见的魈,在最不该的时候出现了。
荧下意识抬头去看,就看见魈脸色冷淡的看着这里。她暗道,完了,要落下一个欺负小孩子的坏印象了。
若陀听见魈的声音,声音停歇了一瞬,萌萌哒的小脸望着魈,然后直接跑过去抱住他的腿。
“魈啊!!!我真的错了啊!你快去问问沐云,问他什么时候才能把那谁等来啊!我真的要抑郁了啊!”
当初若陀发疯,摧毁了许多建筑和土地。许多人类也被波及,受伤无数。
他当年虽然不是有意,但无意间犯下的错已经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他和钟离,也就是摩拉克斯打了一架。也只有摩拉克斯能压制他了。
在璃月有一条贯穿地势的山谷,横跨了整个璃月的大陆。那蜿蜒深陷的深谷,便是当年若陀被摩拉克斯打败,拖着他庞大的身躯硬生生给拖出来的奇观之景。
哦,沐云经常赏日落的地方,便也是在那峭壁的边上。
摩拉克斯将若陀封印在一处偏远的地下秘境。那个地方,只有一棵十个人手拉手都抱不住的参天大树,供其遮荫。将那通往秘境的洞口掩埋,无人问津。
在若陀的回忆中,他那时被磨损的只记得摩拉克斯伤了他这个战友,背叛了他。
忘记了是他们携手创建了新时代,忘记了多年共进退的经历。
他在秘境中与孤独与白昼作伴,无数次憎恨摩拉克斯的无情背叛,直到后来沐云闯了进来。
也不知道沐云用了什么法子,让他想起了一切,他羞愧懊恼不已,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
沐云说,他的石头,本就是岩石地脉凝聚,从地下来。人类大肆挖掘,他无法抵抗污秽的侵入,最终被污染,成了怨恨人类仇恨帝君,只知道用蛮力破坏一切的疯子。
他的记忆恢复都不过是暂时,呆沐云离开,他若陀照样还是会成为他最不想见到的样子,用最短暂简单的词汇,说出帝君为之受伤的话。
摩拉克斯不忍老伙计就这样在他手中逝去,便封印于此。若陀知道前后原因,沉默良久。
就在他以为要在此地度过余生时,沐云又告诉他,若想摆脱这个局面,他有一个办法。
既然若陀原本出自岩下地脉,那就将这地脉拔出来,由整体成为个体,这样,若陀就不会因为人类的挖掘而损坏。
但此计有大风险,便看若陀愿不愿意承受过程之中产生的痛楚。
那痛楚,说是骨肉分离之疼也不为过。
最后的结果,便是若陀同意了。
他亦不想成为璃月的敌人,更不想成为摩拉克斯的敌人。
于是在经历过不知道怎样的煎熬后,他在陷入了问了沐云一个问题,说真的,他和沐云这个人虽然同为摩拉克斯效力,但与之的交情还达不到这么深。
所以他就问,如此大费周章救他的目的是究竟是什么,沐云只道。
“帝君......很难过。”
然后他就疲惫的陷入了沉睡。
如今他也从沉睡中醒来,当初沐云说过会有人来破解结界放他出来,他左等右等,只看见了沐云与摩拉克斯大婚。
这时他才忽然明白了当时沐云的意思,好家伙,他真的会哭死。
也不知道是关了太久,若陀的心里都变得活跃了不少。
魈只觉得腿上一重,就见若陀直接挂在他的腿上哭的不能自己,全身的重量的落在他的身体上。
魈试探性的想动一动腿,但是腿上承受的力道远远不是眼前看见的这么轻巧。
他居然是无法抬动半分。
若陀太久没出来,都忘记了即使他现在的力量只有一点点,但对于魈或者其他仙人来说,都是无比沉重的存在。但他此刻沉寂在他自己的情绪中,丝毫没有发现魈因为无法动弹,连眉头都皱了起来。
这个小孩,怎么可以这么重?
魈怀疑的目光落在小孩身上,他抿着嘴,从唇缝间挤出几个字来。
“你.....很重。”
若陀的哭泣声一顿,他似乎现在忽然才反应过来,连忙收了手脚,从魈修长的腿上跳下来。
荧没有听动若陀说了些什么,咿呀咿呀的,她也听不懂。不过魈吐出的三个字她倒是听的很清楚。
因此她看魈的目光带上了疑惑,心里想着,就这一小坨,能有多重?魈打架战斗力那么厉害,应该也不可能虚啊。
若陀咿呀咿呀的又说了些什么,他似乎有点歉意,两只小手不停的在挥舞,想是要表达什么。
魈松了一口气,他知道面前的小孩是在表达担忧和歉意,便道:”放心,我并大碍。“
若陀这才停下挥舞,像是知道魈并没有因为他而受伤什么的,便放心了下来的模样。
荧满脸问好,疑惑不解,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过她估摸着,这小娃娃应该不是普通的小孩,很可能和魈或者其他仙人一样,有什么很特别的体制什么的。
小娃娃停止了哭泣,但他先前的声音已经将一些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不过最后看见魈出现,对小娃娃说了什么,那娃娃就不哭了,便以为是和魈认识的,就将目光又收了回去。
荧看魈又看了过来,她连连摆手急切的解释道:”我没欺负他!“
魈一愣,便知道她应该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他也没有解释些什么,只是道:“我知道。”
魈又将目光落在面前小娃娃身上,他蹲下身子,与之平视,问道:“你是谁?我从未见过你。”
若陀想说出他的身份,但又想到现在他说的话不管是人是魔神,都根本听不清,他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