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们不仅没有名分,更没有之实。”
巴巴托斯凑到空的身边,道,“你真的不打算给我一个吗?名分和之实。今天你不选,那我可就要替你选了。”
巴巴托斯一边说,一边还用着空挡的手戳在空的腰上。
空一顿,扇形睫毛不知觉的颤了一下。
空的衣服算是比较清凉的,腰间的一截是属于挂空,肌肤全都是露在外面的。
较冷的皮肤之上,落下了温热的一点,那一点慢慢的向上滑动,挑起了胸部衣物上贴着肌肤的一角。
那动作不停,大有再往里面钻的架势。
两人的接触,让空的呼吸都不由呼吸急促起来。
空压上巴巴托斯乱动的手,头放在枕头上,他闭上眼睛,艰难道,“.......别闹。”
巴巴托斯叹口气,将手毫不犹豫的收了回来,看起来像是放弃了。空松口气的同时,也有点失落。
至于为什么会如此,这也是空的忧虑。
他知道以后注定会失去记忆,他不敢赌,他怕和巴巴托斯发生关系,却在忘记他后弃他于不顾。
巴巴托斯看着空用胳膊遮住眼,一动不动的,而周身有意无意的散发着颓废和低落。
哎呀呀,他的空啊,又在想有的没的了。真的是对他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呢。
巴巴托斯笑了笑,摸了摸,从身上拿出一瓶酒坐在空的身上旁若无物的喝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酒水顺着巴巴托斯的下颚滑落,然后准确无误的滴落在空的腰间。
冰冰凉凉的,让空不得不拉回思绪,下意识去看巴巴托斯在做些什么。
酒味弥漫在空气中,巴巴托斯如往常一般,很快脸颊上便飘起了绯红。
他的眼色迷离,布满了朦朦胧胧的雾水,宛如已经醉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但空却是知道的,巴巴托斯是喝不醉的。
但巴巴托斯就如同醉了一般,感觉到酒水滑落在了空的腰间,他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在空的瞩目下,自言自语了一句,
“好酒啊,可不能浪费了。”
说完,巴巴托斯便低头,俯身而下,将那滴落的酒水啄得一干二净。
喝酒的是巴巴托斯,但空却仿佛也醉了一般,脸上红的一塌糊涂。
忽然间,空身体一颤,睁大眼睛,连忙起身,一手推在巴巴托斯的肩膀上。
红着一张脸,空咬着牙,气息不稳,急道:“你!你刚刚!你....”
巴巴托斯无辜的露出一个微笑,表现的柔弱又委屈道:“怎么了吗?我就是不想浪费酒而已。唉,一个人喝酒还真的孤单呢。连你都不愿意陪我一起喝。”
空又羞又急,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巴巴托斯却故意道:“你真的不打算跟我一起喝吗?你不喝,那我就去找别人了哦。”
说完,他还认真的思考了一下,看起来那模样不想是要找酒友,而是准备去换一个对象。
“看起来,钱途那小家伙,长得也不差,最近又经常锻炼,看起来还精神,跟我也玩的来....”
空:“.........”
巴巴托斯还准备找几个人来说一说,但空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空直接将巴巴托斯的酒壶给抢了过来,直接灌了一大口酒,直接给巴巴托斯给喝光了。
末了还擦了擦嘴角。
酒喝光了,看你还能找谁喝!
巴巴托斯却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捧着空的脸,笑道:“我才买的好酒,你就这么给我喝光了。不行,我还得尝尝味.......”
说罢,巴巴托斯便俯身而上,唇瓣相触,空被亲这一动作接的猝不及防,瞳孔一缩后,他的手便下意识按在巴巴托斯的背后。
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但他跳动的心,还有主动回应的身体,却并不这么想。
在挣扎一番后,空抛开的思虑。任凭沉沦于此。
一吻结束,唇瓣相离。
房屋内本来是较为暗黑的,但忽然间,空发现有一道光在房屋内亮了起来。
他下意识寻找是从哪里发出的光,最后却发现那光居然是从巴巴托斯的身上发出来的。不止是巴巴托斯,就连空自己的腹部,不知道何时出现了纵横相交的符号。
空细看之下,发现这符号,是风神的象征,或者说,是巴巴托斯的印记。
空抬眸和双目迷离的巴巴托斯对视。
巴巴托斯笑了笑,道:“你觉得,我会让你挑掉吗?你得知道一件事,你的担心对我来说,完全是多余的。
所以说啊,你想做什么就尽管做吧,其他的,你不需要担心太多。”
是吗?
空眉头舒展,他嗤笑一声。这次他是真的不想质疑,他只想如同巴巴托斯说的那样,放纵自己。
“巴巴托斯,这可是你说的。”
........
“唉——”
钱途百无聊赖的坐在火堆边,看了一眼在一旁缠着魈上仙想学习二师傅荧,叹口气。
他拿起木棍在火堆里刨了刨,掏出一个提前埋好的红薯,吹了吹,等没有那么烫嘴了才拿起来,掰开。
香味扑面而来,他摇摇头,想着这红薯其实都是空和荧埋进去的,还埋了好多。
结果现在师傅带着师娘走了,而二师傅忙着找魈上仙学跳舞。
钱途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就看见挥剑行云流水的二师傅,在甩着胳膊跟个竹节虫似的扭动格外不协调的肢体。
就像个刚刚学会驾驭四肢的人一样,胳膊和大腿各有各的想法。
魈看着荧都快同手同脚的错的离谱的姿态动作,短暂的陷入了沉默。
荧:“怎么样?是不是这个样子的?跟你的像不像?”
魈:“.......”